。”蕭靖潤來到來了戴維的身邊,客觀的評價著。
戴維聽出來是蕭靖潤的聲音,也不回頭,回道:“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我是沒有主修繪畫,但是繪畫還是懂一些的。這一池的荷花開得如此的漂亮,你畫上確實枯枝殘葉,就算是寫實,你這也太離譜了。”
“繪畫也好,音樂也好,都是為了表達情緒,宣泄感情。我此刻的心就像這枯枝殘葉,淒涼一片,你偏要我畫那熱熱鬧鬧的荷花,豈不是太殘忍了?”
蕭靖潤沒心情和他討論這個無聊的沒有營養的問題,開門見山的說道:“杏兒出走了。”
“嗯。”15882403
“我是說,她出走了,就是一聲不吭的的離開了。”蕭靖潤又嚴肅的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了。”
蕭靖潤不明白戴維的反應,問道:“你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真的告訴她,你愛她了?”
“是。”
戴維扭頭看向了蕭靖潤,笑了,“那就對了。”
“你什麼意思?”蕭靖潤不懂。
“她會去死!”戴維預見性的說道。
蕭靖潤繞到了戴維的麵前,“我不懂!你到底做了什麼?”
“蕭靖潤,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戴維丟掉了手中的畫筆,眼神中的淒涼不見,他狠戾的,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你,騙我的?”
“是!”
蕭靖潤一把揪住了戴維的胸口的衣服,將他拎了起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她本來就是我的,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梅茹,你們把我們兩個都毀了!”
那麼多年了,戴維心頭的怨恨非但沒有消減一份,反而更多了,他恨梅茹,拆散了他和杏兒;他更恨蕭靖潤,奪走了杏兒的心。
“你,卑鄙無恥!”蕭靖潤罵道。
“蕭靖潤,我卑鄙無恥,你也比我高尚不到哪裏去!如果今天我們兩個調換一個位置,你也會像我一樣的做。我們不但長的有點像,其實內心一樣的肮髒和無恥。”
蕭靖潤一把推開了戴維,戴維摔在了地上,他看著蕭靖潤,大笑著,像是瘋了一般。
“蕭靖潤,你什麼時候轉性了?我以為你會狠狠的揍我一頓。”
“我是很想揍你一頓,可是我怕弄髒了我的手。”
“是嗎?”戴維黑眸泛著邪惡的的光芒,“她死了,你還會這麼鎮定嗎?”
“她不會死的!”
相較於蕭靖潤的篤定,戴維一定的篤定,“她會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人比我更了解她。你們是柔體相愛,我們確實靈魂相愛。我太了解杏兒的靈魂。”
“你是一個瘋子!”
蕭靖潤看著狀似瘋癲的男人,心裏對他生了悲憫之心。是的,如果今天他們換一個位置,他可能會比他更恨。但,命運就是這麼作弄人,不管顏杏兒和戴維有著怎樣刻骨銘心的過去,怎樣情非得已的分開,顏杏兒卻愛上了他。
他大步離開,沒有追問戴維,為什麼顏杏兒知道他愛她,會堅定了死亡的信念。他不相信戴維了,他要自己尋找答案。
……
火車站,
顏杏兒並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她隨便買了一張即將要發車的火車票,上了車。
是慢車,火車停停走走,竟是一些小鎮。
顏杏兒不趕時間,她坐在窗口,欣賞著外麵的販賣的小販,她已經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她卻感覺不到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