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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晨已經怕了，她再也不願意看到他為了她得罪天下人，拿他的江山來做賭注。
過了一會兒，傅若晨撲通跪了下去。
秦慕昀蹙眉，“你這是做什麼？”
傅若晨抬頭，看著他道：“如若陛下真有恢複臣女兒身的打算，還請陛下賜臣鴆酒一杯。”
秦慕昀的心顫了顫，她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做他的皇後，“你就這麼不願意？”
傅若晨道：“陛下，人這一生會有許多身不由己，陛下身為一國之君，有一國之君的顧慮，臣身為臣子，也有顧慮，有些事情，勉強不得，還請陛下三思。”
“那告訴朕，你的顧慮是什麼？”
傅若晨道：“臣的顧慮有二，一是臣身份特殊，日後若是入後宮，必定引起天下非議，文武百官也必定諸多不滿，無論是臣，還是陛下，都難以善終。”
秦慕昀道：“此事朕會妥善處理，你何必擔憂。”
“即便陛下能妥善處理，臣的顧慮還有二。”
“還有什麼？”
傅若晨看著他道：“臣不願入後宮，如若陛下非要，那臣也隻有一死。”
秦慕昀悵然若失地緩緩在凳子上坐下，右手搭著桌沿，合上眼，她還真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做他的皇後。過了很久，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很低，“好，朕，成全你。”
傅若晨拱了拱手，“謝陛下。”
——
秦慕昀失魂落魄地從傅若晨的府邸出來，外麵的天已經暗了下來，他是掐著時辰來的，想來她府上吃飯，粗茶淡飯他也吃得高興，而後，看她換上裙子，帶著她去燈會。
關於上元佳節的民間燈會，他還是在書上看到的。這一日，有情人都會一起去看燈會，猜燈謎。
他幻想同她逛燈會的美好場景，但全都毀於傅若晨的一句君臣有別。
他騎馬回宮，途徑晉安街時，發現街上的花燈都點著了。五顏六色的花燈懸掛在街道上空，人走在下麵，就像是走在彩色的星空下，美輪美奐。
可他提不起一點興致，這裏來往的人都是三三兩兩，也有兩夫妻的，自己一個人，又有什麼意思。
不過，這場景他覺得十分熟悉，仿佛自己看過很多次，但他並不記得自己來看過燈會。
這一種熟悉感，唆使他下馬，他站在人群裏，街邊擺攤的泥人，花燈，糖炒栗子的香味，那種種的熟悉感越來越濃厚。
他繼續往前走，來到河邊，不少人在放花燈，賣花燈的婦人見了他，像是見了舊人一般，“哎喲，公子，是你啊。”
秦慕昀看向賣花燈的婦人，完全不記得自己與她相識。婦人倒是熱絡，“公子好久沒來了，你那小娘子呢？”
秦慕昀道：“你認錯人了。”
婦人咯咯笑了笑，“別人都能認錯，我可不會認錯你，你長得那樣好看，常人看一眼都是要記一輩子的，更何況，你還來我這放了兩次花燈。”
秦慕昀神色一頓，他來過兩次？莫非是他失去記憶的那三年來過，他又問：“我何時來過？”
傅若晨已經怕了，她再也不願意看到他為了她得罪天下人，拿他的江山來做賭注。
過了一會兒，傅若晨撲通跪了下去。
秦慕昀蹙眉，“你這是做什麼？”
傅若晨抬頭，看著他道：“如若陛下真有恢複臣女兒身的打算，還請陛下賜臣鴆酒一杯。”
秦慕昀的心顫了顫，她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做他的皇後，“你就這麼不願意？”
傅若晨道：“陛下，人這一生會有許多身不由己，陛下身為一國之君，有一國之君的顧慮，臣身為臣子，也有顧慮，有些事情，勉強不得，還請陛下三思。”
“那告訴朕，你的顧慮是什麼？”
傅若晨道：“臣的顧慮有二，一是臣身份特殊，日後若是入後宮，必定引起天下非議，文武百官也必定諸多不滿，無論是臣，還是陛下，都難以善終。”
秦慕昀道：“此事朕會妥善處理，你何必擔憂。”
“即便陛下能妥善處理，臣的顧慮還有二。”
“還有什麼？”
傅若晨看著他道：“臣不願入後宮，如若陛下非要，那臣也隻有一死。”
秦慕昀悵然若失地緩緩在凳子上坐下，右手搭著桌沿，合上眼，她還真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做他的皇後。過了很久，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很低，“好，朕，成全你。”
傅若晨拱了拱手，“謝陛下。”
——
秦慕昀失魂落魄地從傅若晨的府邸出來，外麵的天已經暗了下來，他是掐著時辰來的，想來她府上吃飯，粗茶淡飯他也吃得高興，而後，看她換上裙子，帶著她去燈會。
關於上元佳節的民間燈會，他還是在書上看到的。這一日，有情人都會一起去看燈會，猜燈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