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一杯該死的卡布其諾,一刻振聾發聵的歡呼和一灣可人的氛圍,他們中的許多人,得花掉其月薪的十分之一,在幻影都市裏,去尋找自己的世界。
芙兒也不知自己是怎樣走攏酒吧的,守門的保安見她遠遠的來了,急得扯喉嚨就喊:“芙兒,快,還有十分鍾,該你上場啦。”
芙兒一驚,十分鍾?連勾勒眉睫也來不及了,僅限夠脫衣嗬。沒等她邁進大門,手機響了,芙兒下意識的打開,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合同在我手中,還你得有條件。”,芙兒吼道:“你是誰?為什麼搶我的合同?我沒得罪你呀。”
“不急,不急。”對方倒安慰她:“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合同就可以還你。”,芙兒跺腳吼叫:“你是誰?為什麼要答應你?強盜,我報了警,你就等著坐牢吧。”
“行了,120萬重要還是坐牢重要?聽著,明上午十點正,本市南橋墩二號柱銀色雅閣車,接頭暗號:‘車好漂亮,新買的吧?’,回答:小姐眼光不錯,是新買的。”
“我要是不來呢?”
“120萬就泡湯了,帶警察來,你更死定了。拜拜!”,幽靈的聲音消失。
現在,她不用進場了。見她久未到場,小王總便安排了芳兒上場。
話說那芳兒,年齡雖十七,卻生得手長腿長身長,一舉一動頗有“小揚麗萍”之感。芳兒來曆不明,誰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聖?爹媽是誰?
反正是在一個下雨之夜,人報小王總有人要見她,主動要求學跳鋼管舞。小王總經不起女孩兒的再三懇求,隻得答應看看再說。
這一看,就是一年,
一年之中,芳兒見風長見雨也長,時來時往的芳兒天資聰慧,早將那鋼管舞的要領學得個滾瓜爛熟,爛於心中。時不時的還上去頂頂,總能激起掌聲雷動。
現在,雲彩家出了大事,芙兒也來不了啦,芳兒就明正言順的頂了上去。
這一頂,就不得了。
芳兒年少,天真爛漫,初生牛犢不怕虎。上台就是一個標準的大劈叉,高高躍起,又是一個標準的原地單腿旋,一旋,就是二十個圈子,引得開始因她穿著標準舞服的觀眾,興奮不已,議論紛紛,掌聲雷動。
接著,芳兒一脫外衣,露出僅穿著內衫的身子,開始了表演。
替補替出了意外,這讓小王總樂不可支,也讓芙兒雲彩臉麵盡失,嫉意頓起。
芳兒下場,芙兒接著上場。芙兒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端的個讓觀眾欣喜若狂,掌聲像要將屋宇震破。
緊跟著二點夜場的雲彩,不敢怠慢,集中精力拿出了全身本領,讓真正的鋼管粉絲看得如癡如醉,大呼過癮。
這樣一來,倒讓小王總動了心眼。
芙兒被搶的訴說,小王總抱著且聽她說來半信半疑的心情聽了,笑笑安慰道:“沒事,不外乎又是雲彩上次一樣,有人拉你另入夥罷啦,你要去,我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