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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後車廂裏...(1 / 3)

話說莫粒那日上了鄧檢的轎車,沙沙沙,馳出了大街。

一到寬敞無人處,鄧檢停了車,拉了手刹,也沒開內燈,他回過頭,冷冷的問:“小莫,你麵子大哩,怎麼現在才想起了要我接你?早幹什麼去了?”

“不遲呀,現在很晚了嗎?”莫粒笑笑,二隻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還在打醋錘嗎?不願意接我?不願意算啦,我自己下車走路就是。”

說來這也怪莫粒自己不小心,所謂大意失荊州了。

遊弋在二個位高權重的男人之間,本身就是件危險的差事。那滋味,有如馴獸員,天天遊弋在猛獸嘴邊。

雖然不時博得滿場觀眾的掌聲和喝彩,卻不知哪一刻哪一會兒,猛獸就會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自個兒猛撲過來。

因此,那心,是時刻吊著的。

莫粒也是這樣,她時常感到自己就是個馴獸員,麵對著獅子與老虎,那心,是時常空吊吊。

想想吧:一個是大城市的決策者,雄心勃勃,視天下為自物,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挺胸昂首,獨步無所抗手。

另一個呢,獨掌這座大城市的檢查機構,野心澎湃,奇招迭出,以保護漠漠生命為自任。遍布各角落的眼線和獨立偵察辦案的特權,讓他具有了比前一個更可怕的破壞力。

所幸的是,她是女人。

一個成熟豐腴懂事的女人,一個即可以給男人帶來肉體歡悅,又可以為男人辦事和通風報信聰明能幹的女人。

這就像山林中統治著廣大獸民的虎大王,出行,親自喝令獸民回避,有失虎王身份;進食,親自動手捕捉小獸,更損虎王威儀。

於是,便有了替虎大王辦事精明的狐狸。也就有了千年流傳的“狐假虎威”之成語。

莫粒認為,自己就是那個精明的狐狸;而那二個男人,也就是威震一方的虎大王了。壞就壞在有的事情一旦順利,成了習慣,引不起人的警覺,就可能給人帶來殺身之禍。

開了一年一度的市委及各主管部院的工作會議後,對全體領導都異口同聲給予了高度評價的決策者和檢察長,誌得意滿。

也自認為這一年來,市委和市檢察院高舉了“以人為本,高效服務!”的旗幟,為全市各方麵的持續發展,做出了出色的貢獻。

於是,簡樸的工作餐後,又都喝了點小酒,回到各自的辦公室,激情澎湃,春心蕩漾,忍不住拎起電話,先後給“親愛的的小莫”打了約會電話。

然後,各自懷著美麗的憧憬和暇想,靜等情人的纖纖玉指敲門。

不知內情的莫粒欣然赴約,原想自己施展從《素女經》上學來的媚功,幾下先放倒一個,然後迅速打的士轉府,再放倒另一個。

這,在以前是屢試屢勝的,雖不新鮮卻也從未出過錯。

壞就壞在決策者那天又玩三人行,預定的時間早過了,仍不放她出門;而另一位見她久未登門,也疑心大起,就捧著那手機猛打,大有不接電話不馬上登門就絕不停止之勢。

無賴,莫粒隻得以“粉事”為名,跑到洗手間發了個短信:“身上突然不舒服,等二天見麵。”,手指一動,短信發了出去。隨之,違反“24小時不得關機”的承諾,關了手機。

第三天見到鄧檢時,鄧檢那臉色呀,黑得仿佛擰得下水來。事後,還不斷以此為由,敲打敲“親愛的的小莫”。瞧,直到現在,他心中的醋酸還沒有散完。

見小情人嗔怪,鄧檢嫣然一笑:“算啦,走吧。回家,還是到辦公室。”

莫粒知道,家,是指自己的小屋;辦公室,則專指鄧檢在某某酒店長包的包間。這在二人默契中,是彼此心領神會,不用明指的。

“回辦公室吧,這二天怪孤獨的。”,聽了小情人淫邪的暗示,鄧檢心花怒放,手刹一拉,沙沙沙,轎車順著空無一人的大道,向幾裏外的大酒店馳去。

突然,小車猛然停下。

前方收費站燈火通明,軍警肅立,全副武裝,盤查著每一輛進出的車輛。鄧檢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手指頭叩著方向盤,腦中緊張的轉動:出了什麼事?

“雷霆行動”剛結束呀,沒聽說今晚有重大行動。

他很清楚,不管怎樣,身為市檢察長,深夜車裏載著個陌生的女人奔駛,總是不好解釋。達摩克劍,高懸於空,院係統裏那些對手或競爭者,可是巴不得自己出個什麼錯的……

“你趕快下車,躲藏到後麵車廂裏。”

他扭頭急切的對莫粒說:“暫時委屈一下,記住,我不叫你,不管什麼聲音,你千萬不要出來,記住了嗎?”

“記住了!”飽經風霜的莫粒,見慣不驚敏捷的彎下腰,半蹲著移出了小車,悄悄爬進了後車廂。

莫粒進了後車廂,車子就悄悄的起動了。

莫粒很快發現,這後車廂是經過改裝了的,因為,蜷縮在裏麵,並不特別感到難過,不旦沒有一般後車廂那種髒亂,窄小,而且也沒有一股嗆人的汽油味。

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不想碰著了一個小開關,撲,一盞小燈亮了,不明不暗的燈光,恰到好處的照亮了這咫尺天涯。

車廂內鋪著粉色的牆紙,緊靠左邊的小綠網兜裏,卡著一瓶“營養快線”,一瓶“牛酸乳奶”和一個長條塑盒。莫粒拿起打開盒子,裏麵居然是一塊漢堡包一包沙拉和一袋“涪陵榨菜”。

莫粒笑笑,看來鄧檢這後車廂,早有準備嗬,躲藏過不少的人吧?

耶!這是什麼?就坐在自己的屁股底下,硬硬的,亮晶晶的,莫粒不費力就拿起了它,湊到自己的眼前一看,哦,這不是女人的口紅筆麼?

天藍色的筆杆,正在燈光下發出圓潤的光澤,輕輕一旋,剛用了一點的口紅漬,就豐滿的露了出來……

莫粒氣極敗壞的將口紅狠狠一摔:不知是那個騷貨的?鄧檢,你可以喲。

正在這時,車子停了,有說話聲傳來:“嗨,這不是鄧檢嗎?這麼晚還出來兜風?”,“什麼事?搞得這麼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