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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千萬成灰...(1 / 3)

一般的說,因為特殊行業的特殊需要,公安局都要求各酒店餐飲服務業必須安裝攝像頭。

但拍攝誰?怎麼拍攝?局裏和酒店本身長又有嚴格規定。因此,拍攝開房客房內住宿的全過程,決定權就在酒店總經理一人手中。

當下,姚總有些沉吟。她雖然不知道芙兒為什麼要這個全程式錄像?但有一點是明白的,芙兒是一個工作盡職盡責,正直坦白,人緣極好的大堂經理,她要這個錄像,說明她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也不心擔心她拿出去亂用什麼的。

水至清無魚,人至密無友!精通管理之術的姚總,不想問得祥細,讓芙兒難堪。

她當然知道包租301房間的是兩女一男,地球人都明白兩女一男長期包租酒店是什麼意思。這些包租客可都是賓館的衣食父母,不能得罪的,可問題是……

芙兒看出了姚總的心思,便將前塵往事合盤托出,聽得姚總怒目而視,勃然大怒:“畜生,我在沿海看了許多世像,竟也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畜生?總機!”

她拎起了電話:“我是姚總,打開301房間攝像頭,全過程追蹤拍攝,明天一早將錄像整理成盤給送到我辦公室,一級保密,泄密按工作紀律處份,記住啦?好!”

芙兒沒等她放下電話,便縱情的撲了上去……

周六下午,梨兒又一次到福鼎街4號找大桃。

可和以住一樣,那個麵無表情的女房東告訴她:大桃連同老公一直外出已經三個多星期未回,這個月的房租都還未交哩,自己還在四麵八方找她倆呢。

梨兒不信,硬纏著房東去看大桃的租賃屋。

想起來梨兒的腸子都悔青啦,那天也不知怎的就聽了大桃的話,拿著畫軸跟她到了她住處。這是一間臨街四樓的二室一廳,屋裏雜亂無章,到處堆著畫軸文墨古玩。

大桃老公,一個矮小的中年男子,從同是堆滿畫軸文墨古玩的桌上抬起頭來歡迎。

聽大桃說了來意,他接過梨兒的畫軸,抽出古畫仔仔細細的看著,賞玩和沉吟。

梨兒捧著大桃遞過來的紙杯,一麵感覺到杯裏的開水溫暖著自己的雙手,一麵仔細的瞅著他。王公貴族皆糞土,從來賢達在民間!記不起是哪本書上的題頭詩了。

反正,梨兒深信自己手中的這幅古畫有來頭,一臉文化的大桃老公是應當看得出的。

其實,要不是昨夜接到千裏之外的小黃總電話,梨兒差點兒已忘記了這件事。

當時,大桃老公左看右瞅了許久,一臉的神秘莫測和不動聲色,讓梨兒的心懸到了半空。

結果,大桃老公隻能搖擺著頭,道:“此畫詭異,看似古色古味,卻有帶著明顯的現代臨摹氣息,我也一時不好判斷。”

大桃說:“梨兒,要不你相信我們,畫放在這兒,等幾天他仔仔細細的看後,作出判斷你再來拿。”,梨兒瞟她一眼,沒吱聲。

不過,梨兒已對此畫有點煩意了。

真是怪哉,為了一幅不著邊際的古畫,跑了大半個城市,費了不少時間,結果都說此畫詭異,不好判斷,此畫莫不是傳說中的“世界上最著名的‘希望’金剛鑽石”?

“希望”原產於印度,重量為一千一百二十五克拉。後被偷竊,運到法國,法王路易十四購得後,將它琢磨成兩塊心形的鑽石,每顆重量六十七克拉,稱為“王冠上的藍鑽石”。

然而,“希望”鑽石並非“福星”,誰占有它,誰就會慘遭不幸。

自1789年路易十六及王後被送上斷頭台,到1947年馬克林太太死後為止,”希望“鑽石,幾易其主,但擁有者均因此遭到種種厄運。也許人們對這顆”災星”鑽石有所恐懼,1958年美國珠寶商哈裏.溫斯頓購得後,便將寶石贈給了美國賽米斯蘇尤協會。

如今,這顆充滿離奇故事和神密色彩的鑽石存放在美國,每年吸引著很多人前來參觀。

如果此畫和災星鑽古石一樣,高貴雖然高貴,但它帶來的是死亡和不幸,還要它作什麼?再說,它還是真假難辨,就充滿了詭異,讓人倍感恐怖。行啦,就放在大桃處吧。

此時的梨兒,根本就對上千萬的金錢,毫無概念,不以為然,也在道理之中了。

幾經默想,梨兒當即留下古畫,回了家。

不久,李昱又一次登門拜訪。有了上一次消息擴散的教訓,老媽雖然還是滿麵笑容地將心目中的“準女婿”讓進門,談話間顯然小心了許多。

而且是,老媽並盡量回避著敏感話題。何其精明的李昱,立即看透了老媽心思,微微一笑,轉了話頭。

李昱大談外人鮮知的本市電視台內部軼聞。

其中,“內部認購電視台新聞股”讓老媽暗自動心。李昱侃侃而道:“本市電廣集團牽手本市房地產巨頭,強強聯手上市,打造中國西部最大上市公司,認購內部股風起雲湧,自己還差點兒落後了呢。”

“10塊錢一股的原始股,領導規定每人限認購一萬股,我呢,好歹是個副台長,有認購十萬股的權限,可又沒這麼多錢。伯母,公司一上市,理論上10塊一股的原始股票,就無限製性的翻倍,嗬嗬!可我沒這麼多現金哇。機會丟失了,唉唉!”

不知不覺上了套兒的老媽,就暗暗地撥開了小算盤。

二人正聊著,梨兒回來了。李昱便茬開了話題,沒話找話的找梨兒搭訕。梨兒不客氣的望著他說:“李昱,你好像忘記了我們間的君子協義?需要我提示嗎?”

梨兒指的是那次與李昱在樓梯間說的話:“你我同樓不同道,彼此性格愛好不一,就以好朋友為好。”

當時,李昱也男子氣盎然的回答:“當然!我們就是朋友嘛!”,這點,李昱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固執的認為:女孩兒說話顛倒黑白,當不得真,感情可以醞釀和培養的,再加上他每日接觸的各色人們,真真假假,爾虞我詐,斯斯文文,表裏不一。

而梨兒的直率和野氣,則蔚為一景,銘心刻骨。所以,不辭辛苦,赴湯蹈火,生命不止,求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