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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
“實話告訴你，我心底最深處的最大祈願，就是報仇雪恨！”瓦萊麗捏住白深深的下巴，畫著濃重妝容的雙眼瞪得大大的，裏麵充滿殺氣有些駭人，“因為當年我們白家的破敗，就是因為馮華珍和陸劍庭。他們兩個因為商業競爭，害死了我的爸爸，你的外祖父！否則今天滬城的第一世家，就是莫家了。”
嗬……
陽光照射進來，空氣好像凝固了，海麵波瀾不驚，一直開往碼頭的船似乎也停了下來……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白深深倒吸一口涼氣，她向後踉蹌一步扶住牆壁，耳邊嗡嗡直響，腦子一片空白的呆愣在原地。可是眼淚卻不停的往下掉，白深深抬起眼簾盯著瓦萊麗，那眼神好像是一根釘子，直接可以釘在瓦萊麗的心口。
她這是，恨意？為什麼？
瓦萊麗咬了下紅唇，“你不相信是嗎？那你不妨想一想，馮華珍知道你的身份以後，是不是一直讓你把姐姐留下的財產奪回來？她是不是一直都在說因為你是莫明惠的女兒，是白鷺紅的孫女？就是因為當年，她虧欠的太多。”
白深深想起種種過往，裴老夫人的確說過這些話，可她說是想要自己能夠站在裴昊擎身邊，有能力幫他。難道真的是為了那些財產？還有陸劍庭，見到自己的第一麵他十分驚訝，還以自己的名義捐款，說要幫自己奪回那些公司……
“你有什麼證據？”白深深仍舊不肯相信，她的心像是被瘋狂的撕咬，早已經鮮血淋漓的透不過氣來。
瓦萊麗冷笑一聲，“證據？我就是證據，因為當年那些事情是我親身體驗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也沒指望你給莫家報仇。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和裴昊擎在一起的！就算死，也不、行！”
“血壓急劇下降，心跳也停止，準備心肺複蘇！”醫生緊急搶救，扶搖站在一旁看著臉色青白的薑彥，剛剛送來的路上，她就能感覺到薑彥的氣息在一點點消失。這是扶搖第一次覺得束手無策，薑彥來的落成太遠，早就失血過多。而且，那一槍打在了他的肺部，造成他呼吸困難。雖然給他做了緊急手術，卻隻能是取出子彈之後的拖延時間而已。
“怎麼樣？”白雀急匆匆的趕過來，他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薑彥，心涼了一大截。“還有希望嗎？”
扶搖捂住嘴唇靠在白雀的肩膀上大哭起來，第一次感慨自己的醫術為什麼如此沒用。她救不了白雀，救不了薑彥！
白雀將整個人都在顫抖的她抱在懷裏，能夠理解她心中的無奈，眼睜睜的看著同伴死去卻無能為力的無力感。
“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白雀哽咽，“薑彥的離開我們都很難過，扶搖，別這樣。”
扶搖雙手緊緊地拽住他的衣服，隱忍住抽泣，“白雀，我怕，你離開我的時候，我該怎麼辦？”
難道不是嗎？
“實話告訴你，我心底最深處的最大祈願，就是報仇雪恨！”瓦萊麗捏住白深深的下巴，畫著濃重妝容的雙眼瞪得大大的，裏麵充滿殺氣有些駭人，“因為當年我們白家的破敗，就是因為馮華珍和陸劍庭。他們兩個因為商業競爭，害死了我的爸爸，你的外祖父！否則今天滬城的第一世家，就是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