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告訴我?”裴昊擎無奈的白了一眼,“隔閡事隔閡,可她畢竟與養我到大,更何況深深也是能理解的。”
季州蹙眉看向他,“可告訴你老夫人她也醒不過來,不是給你徒增煩惱嗎?木蘭裳的消息我一直在查,你和我的調查方式會有什麼不一樣嗎?”都是辛夷堂,告訴裴昊擎也指示讓他著急,連帶著和白深深又都高興不起來,他們的感情也急需穩定。
裴昊擎不再和季州爭辯,“那這麼說木蘭裳的消息沒有了,很有可能是她擄走了白深深?”
“隻是有這個可能而已。”
白深深白了涼之平一眼,“你到底想怎麼樣?上次在伊娜那裏不會沒吃夠虧吧?我記得把你救出來的時候你可是狼狽的很呢,要不要我重新給你講一次,幫你溫習溫習啊?”
聽著她這麼連挖苦帶諷刺的語氣,涼之平不怒反笑,“你還真是伶牙俐齒啊,白深深,之前我說過,你算是我堂妹,其實之前的很多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對。但是這次我可沒有害你,而是救了你!”
白深深表情立刻凝重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昨晚跟著你那些人根本不是我的人,捂住你摳鼻把你弄暈的人也不是我的人,我是後來從他們手裏把你救出來的。”涼之平咬了咬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應該是暗河凱撒的人。”
白深深立刻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從他們手裏把我搶回來的?你反倒是救了我了?”
“可以這麼說。”
白深深不屑的冷笑一聲,“涼之平,你這是在逗我嗎?你的善良程度也緊緊占了人性的百分之零點幾吧?你有心情救我我還不相信呢,更何況暗河凱撒的人可不是你能輕易對付的。”
涼之平輕歎了口氣,拿起電話來按了一下繼續說道,“拜托,我可搞不定她了,她的思維縝密,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隻可惜我討厭她的很!”說完,涼之平沒好氣的白了白深深一眼。
白深深疑惑的看著他,給誰打電話?
“深深!”
白深深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人,驚訝的忘記了說話。儒雅清瘦的男人走到她麵前微微一笑,“怎麼?傻了啊?還是這麼久沒見過我,忘了我是誰了?”
白深深啞然,“思諾,你怎麼會在這裏啊?”
權思諾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是我讓涼之平把你帶過來的,對於暗河的人我不便出手,被他們發現的話我的死人墓很有可能會和他們形成對立的局麵,所以我就請你的堂兄幫忙了。其實,黑鴉一直都在暗處保護著你,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涼總請你過來的手段簡直有些粗魯。”
涼之平無奈的撇了撇嘴,難得一見的輕鬆表情,“行,算我魯莽。不過你們也別隻顧著敘舊吧,該說點正事才對。”
白深深疑惑的看向權思諾,“怎麼了思諾,發生什麼事了。”竟然需要用這種方式和自己見麵。
“怎麼能不告訴我?”裴昊擎無奈的白了一眼,“隔閡事隔閡,可她畢竟與養我到大,更何況深深也是能理解的。”
季州蹙眉看向他,“可告訴你老夫人她也醒不過來,不是給你徒增煩惱嗎?木蘭裳的消息我一直在查,你和我的調查方式會有什麼不一樣嗎?”都是辛夷堂,告訴裴昊擎也指示讓他著急,連帶著和白深深又都高興不起來,他們的感情也急需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