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秦承連說了三聲好,臉上是欣慰,是開心,還有滿足。
婚禮上,牧師念著誓言。
“帥氣的新郎,你願意娶你麵前的這位美麗的小姐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蔣洲:“我願意。”
“美麗的新娘,你願意嫁給麵前這位帥氣的先生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蘇夢側目,眼中有淚,唇角勾起,頷首,笑說:“我願意。”
時間定格,千言萬語抵不住蘇夢此時的一句我願意。
海與魚的和諧,就如此時的蘇夢和蔣洲,彼此融入,彼此需要。
鳥鳴,風聲,自然的奏樂,以及人們的祝福,此時此刻,蘇夢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隻屬於蔣洲的女人。
牧師:“帥氣的新郎,現在可以親吻你美麗的新娘。”
掀開頭紗,蔣洲深邃的眸中滿是深情,被她美貌所折服,驚豔。攬住細腰,緩緩低下頭,唇離她還有一厘米時,他說了句:“你終於是我的人了!”
尾音隨即淹沒在兩人的唇齒間。
萬物肅靜,四周的景與物都成了陪襯,這一刻好似時間定格,記錄下這一瞬的美好。
當夜,也是蘇夢和蔣洲真正意義上的初夜。
皎月都頂不住一對新人的熱情似火的激情,偷偷藏入雲層,給了他們足夠的私密空間。
一對交疊的身影印在的牆麵,此起彼伏,曖昧繾綣,
從天黑到晨曦,熱情四溢的新人才鳴金收兵,相擁而眠。
婚後三個月,蘇夢懷孕了。
得知懷孕的消息,蘇夢是高興,是欣喜,而蔣洲卻沒那麼開心,眼神幽幽的盯著平坦的小腹。
“我懷孕你不告訴。”
“不高興。”
蔣洲隻差把不高興三個字寫在臉上。
聞聲,蘇夢心裏咯噔一下,還沒來得及有反應,蔣洲繼續說:“我的二人世界因為他全部泡湯了,你覺得我開心的起來嗎?”
蘇夢那顆懸著的心落地了,嗔怪道:“我讓你做措施,你不做,怪誰?”
蔣洲兩眼望天,怪他,怪他一時大意。
蘇夢懷孕,那就代表他的禁欲好幾個月,對於一個開葷沒多久的花和尚,突然讓他改吃素,真是要他老命。
蔣洲嘴裏說著不開心,討厭這個突來者,但十月瓜熟,閨女出生時,蔣洲比誰都開心,比誰都喜歡。
閨女直接成為他的人形掛件,走哪帶哪,見人就吹自己閨女多好,多優秀。
一歲的奶娃娃,能看出什麼來?
醋的蘇夢都要和蔣洲分房睡,當夜,拿起他的枕頭塞在他懷裏,氣呼呼道:“和你寶貝閨女睡去!”
啪嗒一聲,蘇夢關上房門。
蔣洲看了看門,又看了看懷中枕頭,笑了。
深夜十二點,蘇夢睡的正香,被子裏有人闖入,唇上一疼,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目的是蔣洲帥氣的不像話的麵龐。
蔣洲壞笑:“老婆,晚間運動開始了。”
蘇夢腦子是懵的,當她身體一涼,才回神這運動是什麼
“滾!”
蘇夢抬腿就要踹。
蔣洲一把鉗住她的小腿,邪笑:“馬上滾,我和你一起滾,一輩子就和你一人滾。”
“蔣洲,你大爺!”
“老婆,我愛你。”
因為愛你,所以喜歡女兒。
因為愛你,所以喜歡你給予的東西。
因為愛你,所以我們要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