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千斤之力的臂彎很輕鬆的砸開了幽鬼腦袋上的盔甲和他的腦袋。
幽鬼的腦袋如砰然爆炸開來。
飛濺的紅白之物沾滿了付延全身。
付延雖然微微有點難受,但卻依然殺向了痂和,同樣的衝鋒,手握巨劍的痂和卻有了抵擋手段。
巨劍以平刺的姿態等待付延自投羅網,畢竟付延現在是以空手發起攻擊,根本不能和巨劍相比。
付延也沒有傻傻的繼續衝上去,而是依照慣性翻身一腳踢向劍身,想再次擊飛巨劍。
卻不料痂和早以防備付延這招,巨劍的劍刃隻是換了一個方向,就再次逼退付延。
很明顯痂和學聰明了,數次以自己手持凶兵,逼退了付延攻擊。
當再次被逼退後,付延終於忍不住用手臂上的鐵鏈擋住了巨劍,鋒利的巨劍居然砍入了鐵鏈一半。
但卻給了付延機會,猛然踹出的一腳在痂和的腹部盔甲上留下一個肉眼可見的腳印。
痂和口吐鮮血橫飛了出去,直到撞到一根承重柱才停下來,背後的承重柱立馬被印出一個人形。
付延卻沒有再次給痂和攻擊的機會,在痂和被踹飛的瞬間,付延同樣開始了直線衝鋒。
在痂和撞到承重柱後,沒等痂和掙紮出來,付延的膝擊就再次撞在了痂和的腹部。
巨大的衝擊力,掀起了大量塵土,一米半立方的承重柱背麵猛然炸裂出一個大坑。
可見付延這一擊的力量之大,已經遠遠超越了普通人類。
被付延擊中後痂和嘔吐般吐出了大量破損的內髒和血水,但他卻並沒有死亡。
現在的痂和如受傷野獸般,雙眼之中爆發出攝人心魂的光芒,單手突然掐住了付延的脖頸。
他並非整個掐著付延的脖頸,而是隻掐入了三分之二,這個位置剛好抓住了氣管和大量軟肉,卻錯開了堅硬的骨頭。
從這一手就可以看出痂和殺的人已經很多,事實上痂和往往接著扣出氣管的軟肉就結束掉獵物的性命。
這次也毫無例外的打算扣出付延的氣管和靜動脈。
卻不料付延的皮膚和血肉異常堅韌,一扣之下並沒有扣出付延的氣管。
見無法直接擊殺付延,痂和隻能接著死死掐著付延的喉嚨。
喉嚨被抓的付延被憋的滿臉通紅,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遭受如此劇烈撞擊,全身肝腸寸斷的情況下還沒有死,而且發動了如此淒厲的反擊。
近乎本能,付延左拳就砸塌了痂和的鼻梁,如此近的距離痂和根本來不急反應,但他的另外一隻手卻用劍莖末端刺向付延的太陽穴。
不等痂和刺中,付延便右拳打斷了痂和持劍的手臂,左拳再次擊中痂和鼻梁上被打出來的血洞,頓時痂和的兩顆眼球在巨力衝擊下爆了出來。
三拳下去,痂和基本已經沒有了反抗能了,接著付延雙手抓住痂和掐喉嚨的手,狠狠一扭就變成了麻花樣。
做完這一切後付延用肘擊爆掉了痂和的腦袋。
“嘿!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活?”
看了眼痂和痙攣的屍體,付延就轉頭看向了巨劍血凝。
板開痂和死握著劍柄的手,付延拿在了手中,重量比想象中輕了很多,但付延知道這可能是自己力量他大的錯覺。
放開纏繞在胳膊上的鐵鏈,付延一劍就斬了過去,痂和拚命都砍不斷的鐵鏈,在付延手中很快就被斬為兩節。
等把所有的鐵鏈都斬斷後,付延頓時感覺輕鬆不少,雖然四肢上依然還留著少許的鐵鏈,付延已經很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