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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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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太滿總是容易被打臉,真到了那天朱悅才見識了女人狠起來是什麼樣子。

而辛鑰自己確實拿不定主意,這陣子和宋遠的相處讓她雖然對他的嚴厲心生緊張,但一遇到事情腦海裏率先想到的就是他,所以等到把自己的煩惱發給他以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合適?

他隻是一個想拉她一把的好心人,不是她的老媽子,剛想撤回,那邊已經回複過來:“他是他,你是你,以後見到他的機會遠比現在還多,你躲得過來嗎?”

辛鑰咬了咬唇覺得很有道理,如果常毅要借著這個機會糾纏她的話,那他們就借著這個機會把過去的恩怨掰扯一遍。

這個周五,老師在考過她相關的知識點後說:“也別太緊張,放下目的心,輕鬆一點,享受這個過程。”

辛鑰應下來,因為自己是個創作者所以她對角色揣摩很容易上手,但是讓她舍棄自己去演一個性格、說話方式完全不同的人,實在是有些不容易,進入角色四個字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從冰箱裏拿出之前買好的蔬菜肉,做了兩個素菜一個葷菜外加一道湯,坐下來卻沒什麼胃口,動了幾筷子就停下來,歎了口氣。

她到底還是做不到宋遠說的那麼輕鬆,畢竟她在常毅身上投注了十年的感情,再見麵心裏當真是五味陳雜,這一夜她睡得不怎麼安穩。

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地有了兩個黑眼圈,塗了遮瑕才好了些,她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的窘狀,特地穿了顏色鮮豔的連衣裙來顯得自己光鮮精神,雖然也不確定他會不會來。

生活環境得到改善院長是最高興的人,辛鑰到了的時候看到她和陸明正忙著擺果盤,臉上是止不住地笑。

“真沒想到咱們這地方也能被人給記著,說實話我也犯難,之前早就想翻新整理下,想到塗料那些一時半會散不了味,孩子們又沒別的地方去,隻能這麼將就著,現在可算好了,不光住的寬敞明亮,還會建小型兒童樂園,一會兒我可得好好謝謝這位老板。”

院長不知道其中的緣故,陸明卻是一清二楚,遠在寧城的長實集團好端端的怎麼會跑到另一座城市來做好事,再看辛鑰笑得一臉尷尬,他趁著院長不在旁邊的時候勸:“別緊張,就把他當成一般客人就好,我們也不能攔著人家做好事。”

辛鑰笑了笑沒說什麼,

大概在上午十點,有幾輛車在門口停下來。路上不好走,最後那輛高檔惹眼的車身上明顯的塵土。

辛鑰站在最後的位置冷眼看著那個熟悉到入骨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在他看過來的那刻看向別處,臉上帶著客套的淺笑,殊不知這樣的她更加溫婉惹人注目,任是誰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常毅俊逸的臉上不見有過分熱情的情緒,眼底卻掀起狂風海浪,好幾次借著說話的機會看向不遠處的人,而那人冷冷的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離開他的這段時間她看起來過得不錯,烏黑的長發紮成高馬尾,精致的妝容配著碎花連衣裙更加美麗動人。

美是美,卻也變成了個難親近的冷美人,讓他心痛不已。

再往屋子裏走的這個空檔朱悅厚著臉皮走過去拉辛鑰的胳膊,成功將人給拉到安靜的地方,笑著說:“辛鑰妹妹,你怎麼不說一聲就跑到這地方來了?常伯伯還給你聯係了那位美術館的館長,就等你去見人了。”

辛鑰勾了勾唇,輕聲道:“朱悅哥,我們等忙完再說可以嗎?這邊人手不足,我不好和你在這裏說太久。”

朱悅張了張嘴,也沒辦法隻能先忙正事。

會議太過正式,不管是看還是說,常毅和辛鑰之間總是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壓根沒有說話的機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和那個陸明說說笑笑,心裏氣又沒辦法。

一直到所有的流程結束常毅都沒有找到半點機會,加上這邊的人招待,他壓根不能拒絕,坐在車裏看著往回走的人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好在朱悅跟著一起來了,能幫他留住人,他還暫且好受些,一會兒找個理由提前退場。

辛鑰也有點煩躁,她本來要回家,但是朱悅一直跟在她身後辛鑰妹妹長辛鑰妹妹短的念個不停,跟看犯人似的一直跟著她,她想發脾氣卻又不能衝著他。

她總不能留在這裏過夜,朱悅眼尖也在這個時候找到機會,熱情地說::“我有車,辛鑰妹妹想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這個時間外麵天已經暗下來了,辛鑰也不好拒絕,隻能上車。

朱悅摸了下鼻子,笑著問:“我們定了這邊的酒店,環境不太好,估計那位又得一晚上睡不著覺。妹妹在這邊買了房子?方不方便讓我們借住一晚上?”

“不太方便,我那裏太小了。朱悅哥,一會兒我在前麵那個路口下車就好了,你們還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擾了。”

朱悅在心裏暗歎這丫頭真是難搞,厚著臉皮當聽不懂人家的嫌棄:“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就是跟著他來玩的,哥哥有的是時間,別說送你回家,你就是想一整晚都兜風,哥哥也奉陪到底,咱們又不用擔心油錢。”

辛鑰轉眼看向車外,看來是非要她家裏去坐一坐了,既然他們知道她在哪裏,查到她的住處壓根不算事,隻能由著朱悅和她回家。

一刻鍾的時間過去,杯子裏的水還沒涼,門鈴響了,辛鑰的手顫了下,心也跟著緊繃。

朱悅看她坐在那裏不動,自說自話地起身:“你常毅哥那邊也結束了,過來看看你,我去給他開門。”

那個男人身上的壓迫感太足,一進來就為整個家裏籠罩了一層別樣的氣氛,尤其是那雙銳利如野獸的眼睛緊緊地鎖著她,像是恨不得要將她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