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穗子忽然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法麗莎受傷沉寂,柳生穗子心裏有些莫名難受。
“難道自己真的和她是一個人?”柳生穗子到現在內心深處還有些難以接受。
陳凡歎息一聲,“她中了法老的詛咒!”
“啊!那怎麼辦,有沒有生命危險?”柳生穗子緊張看著陳凡。
陳凡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很好。”
陳凡曾見識過泰國的降頭師施展的詛咒之術,非常的詭異,這種東西本身就讓人難以捉摸。
陳凡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的沙土,“走吧,先離開這裏再,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卷土重來。”
“再歇一會嘛,人家實在是走不動了。”柳生穗子感覺渾身無一處不疼,全身的骨頭就跟散架了一樣,隻得可憐巴巴看著陳凡。
“老爺還挺照顧我們的,還給我們留下了一匹馬。”陳凡笑著走了過去,牽過來一匹渾身雪白的馬,這馬正是凱雷德拉赫曼留下的。
這是純種的土生土長的沙漠之馬。
“有馬也不一定能走得出這片沙漠,要是有駱駝就好了。”
“駱駝太慢了,還不如人走路,這是沙漠之馬,應該還不錯的。”陳凡用手輕輕撫摸著馬的脖子,這馬顯得很溫順。
陳凡著便翻身上了馬背,他笑著伸出手來,“上馬吧!”
柳生穗子俏臉一紅,“啊?我們兩人騎一個!”
“不然怎滴,難道你要在下麵走路?”
“不,你在下麵走,我騎馬。”柳生穗子撅著嘴道。
“你想多了,你要是不坐算了,我就不管你了,讓那些人過來把你抓過去陪法老。”
柳生穗子麵色一變,“哼,誰我不坐了,爪子伸過來!”
陳凡伸手一下把柳生穗子扯上馬來,坐在自己身前。
“喂,你不許靠我太近,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柳生穗子發現自己坐在陳凡懷裏,不由的麵色一紅,不忘警告一句。
陳凡撇了撇嘴,“又不是沒一起坐過,之前你一直坐我懷裏忘了?”
“哼,那是法麗莎,不是我。”
“你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別那麼多了,難道我還能吃了你!”陳凡完一拉韁繩,雙腿一夾馬腹,那馬長嘯一聲,往前奔去。
柳生穗子一個沒坐穩,整個人都跌入陳凡懷裏。
溫香軟玉抱滿懷,讓陳凡心中不由一蕩。
柳生穗子俏臉一紅,連忙從陳凡懷裏掙脫出來,“賊,你是不是故意的?”
陳凡嘿嘿一笑,“趁機往人家懷裏鑽,還我?”
“滾犢子,看你還。”柳生穗子轉過頭來粉拳不斷捶著陳凡。
陳凡霸道無比把柳生穗子摟到懷裏一陣狂吻,柳生穗子一開始還不斷反抗,漸漸地,在陳凡一陣狂轟濫炸之後,她的身體直接癱軟如一堆爛泥,任憑陳凡索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生穗子從陳凡懷裏掙脫出來,整了整淩亂的衣衫,慵懶的靠在陳凡懷裏,白了陳凡一眼道:“賊,就知道欺負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