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眉頭一挑，“怎麼，這難道不是王康勝的狗頭？”
“像倒是像，你真的把他腦袋砍下來了？”墨老到現在還有些難以置信，這可是王家的大人物，陳凡就算再牛逼，也不會這麼快吧？
“怎麼，你還不相信？”陳凡翹起了二郎腿，“我剛剛從王家出來，還有這個，你看看可認識？”
陳凡完，又掏了顆人頭丟了出去，這是王康勝身邊那個華老的人頭。
“這……就是這個家夥，想當初還把我揍了一頓，他就是王康勝身邊的那條狗。”墨老看到這顆頭顱，再也沒有任何懷疑。
噗通！
墨老一下在陳凡麵前跪了下來，連連給他磕了三個頭。
陳凡身體一晃連忙把他攙扶起來，“墨老，你這是幹什麼！”
“兄弟，謝謝你為靈兒報了仇，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他知道，要不是陳凡，他這一輩子都報不了仇。
陳凡擺了擺手，“不用謝，我們隻是做個交易罷了。”
墨老拎著兩顆人頭來到後麵的堂屋，把它們放在供桌上，點了三根香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陳凡看了看，堂屋的上方供著一個大大的相框，相框裏麵是一個清純美麗的女人。
在供桌上還放了一個黑色的骨灰盒子，看起來那麼孤零零。
“靈兒，我墨詢沒有用，讓你等這麼久才為你報仇雪恨，我對不住你啊！”
墨詢完抱著骨灰盒子大哭起來，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悲傷的情緒。
陳凡也點了三根香拜了拜，歎息一聲。
墨詢哭了很久才站起身來，把兩顆人頭還有骨灰盒包起來背在身上，又去院子裏拿了一把鋤頭一把鐵鍬往外麵走去。
陳凡沒有話，在後麵靜靜的跟著，他能夠感覺到老人非常悲傷，甚至還有些不舍。
兩人走了一段時間，來到郊外的一個山丘之上，此時上的月亮皎潔，照的整個山頭白亮亮的，像是染上了一層白霜。
一股寒風吹過，讓墨詢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他站在山頂仰望空，聲音悲切，“靈兒，我曾經過，一日不殺死仇人，一日不把你下葬，是我對不起你，讓你等了這麼久。今我把你葬在這鳳凰山，願你來生能變成一隻美麗的金鳳凰。”
老人完，用手撫摸著骨灰盒子，滿臉的不舍。
陳凡遠遠看見那骨灰盒上麵的漆都掉了一大片，顯然是老人經常撫摸，給磨掉的。
他不由歎息一聲，“老人家，人死不能複生，讓她安息吧。”
墨詢點點頭，拿起鋤頭開始挖地，陳凡也拿起鐵鍬幫忙，不一會兒便挖了一個深坑出來。
墨詢又在旁邊挖了一個坑，把兩個人的人頭在旁邊埋了起來。
最後，才把靈兒的骨灰盒埋好。
墨詢的手藝很好，就近在山上砍了棵樹用裁刀做了一個簡易的墓碑，並刻上江靈兒的名字。
老人在江靈兒的墳前哭哭啼啼了半，最後才隨陳凡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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