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行進途中,江上看到連同司機在內那些人都不約而同拿出一個什麼東西塞進嘴裏,正沒明白怎麼回事兒時鼻中就聞到一股香甜味,然後頭腦一沉。
糟糕!
江上暗叫不好,可是潛意識裏發現他並沒有因此昏迷過去,於是腦中靈光一閃順勢倒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還從鼻腔裏麵發出幾聲濃重的呼聲。
副駕駛上的黑西裝回頭看他一眼,不屑的說:“很一般嗎,一聞就倒了。”
司機隻是一笑。
然後副駕駛又對後麵幾人嘰裏咕嚕說了幾句島國話,又換來幾句“嘿、嘿”叫聲。
江上幹脆把呼嚕又提高了三分的音量,給人一種很憋氣又沉睡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副駕駛又說:“這小子昨晚折騰一晚上,大概也沒睡好吧。這倒省了我們的事兒了。嘿嘿!”
司機終於開口,一聽就不是華夏人口音半生不熟的。
“你的手下一點兒也靠不住,早知道昨晚吾就親自動手了,還用得著再麻煩這一遭兒。”
副駕駛連忙道:“是是,是我辦事不利,下次不會了。”
司機哼了一聲。
副駕駛悶了一會兒又說:“上次賈六一夥全軍覆沒,我還為這小子多厲害呢,敢情不過如此啊。他們到底是怎麼失手的呢,難道跟那小妮子有關?”
司機道:“這是你的事情,與我們沒幹。”
副駕駛又是幾聲“是、是”,整的跟的孫子似的。
江上終於知道上次度假村是怎麼回事兒了,果然是一夥的,而且聽副駕駛的口氣他們都要聽命於開車的島國人。
島國人,什麼來頭啊,怎麼會對他感興趣呢?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除了副駕駛一根接一根的拚命吸煙,其他人坐著一動不動,隻偶爾探探江上的鼻息。
江上也真是有些困倦,尤其呼嚕打到一定程度眼皮開始加重,最後竟然真的睡著了。
睡到中途咕咚一下,江上被震醒,睜眼一看天竟然黑了,車燈照耀下除了前麵帶路的汽車就是崎嶇的山路了。
嘴上有膠帶說不了話,隻能坐直身體兩邊觀望。
副駕駛男子回過身衝他笑笑。
“你醒了,睡得可真夠香的,快吵死我們了。”
江上從鼻中哼了一聲,對著外麵揚揚腦袋詢問。
副駕駛會意,說道:“馬上就到了。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無可奉告。”
江上衝他翻翻白眼扭過頭去。
汽車在不停的顛簸中駛進山區,在山路上又跑了接近兩個多小時來到一座山莊。
山莊裏麵燈光很暗,到處都是黑黢黢一片看不到有人活動的蹤跡。
前麵帶路的車終於停下了,車燈照亮上麵一座白色的建築,裏麵亮著燈。
江上是被人架著下車的,下車時使勁掙紮了一下扭頭看著他的皮箱。
後麵的人會意,也沒拒絕就提了跟了上來。
坐在副駕駛的家夥看看箱子,嘲笑道:“一個破箱子,藏著什麼寶貝呢,這麼金貴?”
得到的答複是江上的一頓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