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歡的猜測,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沉了臉。
尤其是晉王,本來就是他第一個發現了那些肮髒的東西,結果他不讓謝明歡看,謝明歡卻猜了出來,還因此推斷出了更肮髒的事,這讓他一個做未婚夫的,很是憤怒。
晉王將謝明歡拉走,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怒火。
“你還是不是女人?”
“什麼話能什麼話不能,你就不能深思熟慮一下嗎?”
謝明歡奇怪地看著晉王。
“你在生氣什麼?”
“我們現在是在查案,不是在聊,查案是不分男女的,事情本來是什麼樣的,就怎麼,有什麼問題?”
晉王差點被謝明歡的理直氣壯氣得跳腳。
他黑著臉,將謝明歡一把拉進了自己懷裏。
“有的事實,你愛怎麼就怎麼,本王不管。”
“但是這些男女之間的事,尤其是這麼肮髒下作的,無論如何,你都不許,如果你真想,那也隻能本王和你的!”
謝明歡:“……”
她認真地看著晉王,過了許久,突然噗嗤笑出了聲。
“我,司馬晉,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這句話讓晉王馬上將人放開了,臉上是惱羞成怒,瞪著謝明歡:“胡什麼呢?誰吃醋了?本王吃什麼醋?”
謝明歡哦了一聲,拖著長長的音,不相信地看著他:“真的沒吃醋?既然這樣,那你怎麼管,都管不到我這,你這些規矩,沒用。”
完,謝明歡徑自回到了之前有腳印和凶手元陽的地方。
尤峰等人雖然沒聽清楚兩人的什麼,但是晉王將謝明歡抱在懷裏的舉動,他們是看的一清二楚,也因此差不多能夠猜到晉王是為了什麼將謝明歡拉開。
“謝姑娘,這裏沒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是啊,走吧,走吧。”
謝明歡轉念就明白了尤峰他們催促自己離開的意思,這讓她更加覺得,晉王就是給自己拖後腿的。
謝明歡並沒有走,而是對尤峰等人道:“這是最新的受害者,現在當務之急是找仵作過來驗屍,她身上的傷口應該沒有被完全破壞,這是我們目前最大的突破口。”
尤峰皺眉:“仵作?”
他身邊的一個弟兄直言直語:“謝姑娘,我們都是家裏沒飯吃了,後來去當兵,或者托人找關係有了這麼一個差事,沒有人學過怎麼驗屍啊。”
謝明歡:“沒有仵作?那你們之前那些屍體,是怎麼處理的?”
幾個人被問的有點懵。
“什麼怎麼處理?”
“當然是把她們挖出來,然後放在了義莊,貼了告示,讓家裏有女子失蹤的前來認領,認出來的就領回家下葬啊。”
這話,聽的謝明歡險些打滑跌倒在地上。
還是胡書忍不住了,拍了拍尤峰的肩膀:“大兄弟,你們是不是沒辦過凶殺案啊?”
“這凶案,都是需要仵作驗屍的,通過驗屍來判斷死者的知名傷口是什麼,凶器是什麼,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幾個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尤峰拊掌大叫一聲。
“這、這我們豈不是壞事了!”
謝明歡扶額,“之前那些先不了,這一具,無論如何都需要專業的仵作過來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