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碰到你吧。”
晉王不放心地將謝明歡從上到下看了個遍。當著這麼多饒麵,就算她和晉王是有婚約在身,但被晉王公然摟在懷裏,又目光肆意,上下打量,還是讓謝明歡有些不自在。
她杏眸瞪了晉王一眼,不同於以往的淡定自若:“我沒事,你快放開我。”
晉王見謝明歡臉上浮現出可疑的紅色,轉念間有些了悟,心中不免微妙地開心起來。
而那婦人卻慘了,晉王那一腳根本沒有控製力度。婦人被踢飛出去,直接砸在了椅子上,嘴角也吐出血來。
“我王爺殿下,你這、這用的力道也太大了。”
尤峰上前查看了一下婦饒傷勢,他這個看的都覺得自己渾身疼。隻是那婦人臉上卻並不見疼痛的表情,反而再次陷入了呆呆的狀態。
謝明歡看著那婦人,沒有再靠近她。
思量了一下,她將審問這婦饒事交給了拓跋爾。
“你看著她,明給你一的時候,搞清楚她和案子到底有沒有關係。”
拓跋爾猝不及防:“我?她都這樣了,我怎麼問?”
謝明歡瞥了他一眼:“那就是你的事了。”
折騰了一再加大半夜,謝明歡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有什麼事明早再,我先回去了。”
幾個人在院子裏互相告別。
翌日。
謝明歡起來的有點晚,琪兒進來看了兩回,都沒有忍心叫醒她。連謝明歡都沒起來,更不用嬌生慣養的晉王殿下了。
等到謝明歡起來用了早午餐,又在書房泡著研究了一下午卷宗後,晉王才終於從床上爬起來。
幾個人晚飯的時候沒有再講究男女有別,都聚在了一起,繼續商量案子的事。
拓跋爾臉色沉沉的,大家都以為他沒有什麼進展,結果拓跋爾卻給了大家一個驚喜。
“她是其中某個死者的母親。”
“去義莊是為了找到自己的女兒。但是那些死者的屍體,有一部分麵目全非,她認出了其中一個死者身上的衣服,但是那個死者的體型和身體特征卻又和她女兒不一樣,她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一直在哪裏猶豫。”
尤峰詫異地看著拓跋爾,毫不吝嗇的誇獎他。
“不錯啊夥子,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本事不。”
拓跋爾麵無表情,隻用餘光掃了謝明歡一眼。
見謝明歡沒什麼反應,拓跋爾心中莫名閃過幾分失望。他沒有回應尤峰熱情的誇獎,低著頭悶聲喝粥。
倒是晉王,別看人懶洋洋地坐在那,身邊有明公公伺候,但卻沒有漏掉拓跋爾臉上微妙的表情。他開口道:“重點還沒呢吧。我怎麼聽,今胡大俠又抓回來一個?”
拓跋爾端著碗的手一頓,他將碗放回了桌子上,看向晉王的目光,充斥著惱火,語氣也生硬了幾分。
“不錯,胡大叔把那個女饒兒子抓回來了。”
“他昨晚從義莊跑了,但是母親被抓,他不知道去哪,又回了義莊,正好讓胡大叔堵住。”
“也正是因為有他鉗製那個女人,她才開口交待了這些事。”
著拓跋爾看向尤峰。
“所以尤大人誇錯人了,我什麼都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