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皺眉,對謝明歡的話不置可否。
“那本王這就派人去打探打探,明就帶你去體驗。”
謝明歡:“……”
她趕緊搖頭。
“不用了。”
“王爺,你還是認真處理觀音教的事吧。”
“之前不是那個幕後之人想要見你,現在咱們都到這了,他可有傳來消息?”
晉王聞言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些不爽地輕哼道。
“本王原來還覺得齊盛辦事靠譜,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一聽這話,肯定是出問題了。
“出什麼事了嗎?”
“那個人早就不在北地了,齊盛現在也摸不透他到底去哪了。”
謝明歡皺眉。
“那他之前提出要見你,可有是為了什麼事?”
“什麼都沒。”
“這就奇怪了,先是提出要見你,現在人卻不在了,難道是聲東擊西?”
旁邊一直默默喝粥的崔郢突然開口。
“現在北地應該很難有他能夠發揮的地方,而南邊一直都是晉朝的勢力範圍,如果他想要放棄北地去南邊做手腳應該更困難。”
“就算是聲東擊西,應該也還在北地範圍內,很可能他隻是躲起來了而已。”
晉王難得和崔郢想法一致。
“不錯。”
“本王已經讓齊盛重新排查之前的線索。”
謝明歡:“那齊盛現在也在玉泉嗎?”
晉王點點頭:“本王已經讓他回來了,那邊再追查下去沒有太大的意義,主要勢力已經被剪除,就剩這麼一個光杆司令,本王還怕他不成。”
拓跋爾有些擔心:“可是觀音教忽悠饒本事不,他們那教徒發展起來,速度讓人堪憂啊。”
胡書也有這一擔憂。
“他們最會搞那些裝神弄鬼的手段,要是又換個名頭秘密發展——”
這個問題,謝明歡笑著道。
“這倒是不用擔心。”
“之前我和王師父已經達成約定,想必現在他所到之處,都是政治上信陽朝廷,個人靈魂上追逐佛教的信眾。”
到那位王師父,晉王倒是心情很愉悅。
“他確實是個人物。”
“前幾日本王還接到消息,看起來他第一座廟宇的資金已經籌集的差不多了。”
謝明歡驚訝地看向晉王。
“真的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晉王輕咳一聲,眼睛沒有看謝明歡,上下飄忽不定地遊移著。
“好像是昨日?”
“對,應該是昨日本王才知道的,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嘛。”
謝明歡哦了一聲,心裏一點都不信晉王的話。
不過這些事她並沒有要去計較,反而更好奇王師父現在如何。
“王師父可有他現在在哪了?這才多久的時間啊,他竟然已經籌措到了建造一座廟宇的資金?不會是王爺你大手筆給他的吧?”
晉王手指輕叩桌子。
“去本王房間把那封信拿來。”
“是。”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很快,一封信被交到晉王手上。
晉王將信交給謝明歡。
“呐,你自己看吧。”
謝明歡沒有推辭,接過信認真地讀起來。
果然是大師氣度,字跡灑脫淡然,敘述的這些瑣事也不見半分俗氣,反而讓人覺得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