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晉王馬上又接著道:“本王已經讓他們各自派兩個心腹過來,接下來你們想怎麼查就怎麼查。”
著他看了胡書一眼:“不過——到底是在凶器上存在嫌疑,就算本王再手眼通,這裏也是北漠的地盤,這幾日胡書就別跟著你出去走動了,他還有那把刀,都由哈桑親自陪著。”
是陪著,其實胡書是變相的失去了自由。
他的臉色有些臭,憋了半還是沒忍住。
“他娘的,回頭等抓到那個孫子,老子一定要讓他感受感受老子的刀和他的心髒親密接觸到底是什麼感覺!”
拓跋爾弱弱地往崔郢身邊挪了挪,不想被殃及池魚。
齊盛問:“那王爺現在咱們該如何做?這個案子要怎麼入手去追查?”
晉王看了他一眼:“你問本王嗎?本王若是什麼都告訴你們怎麼做,那本王還做這個王爺幹什麼?”
齊盛:“……”
謝明歡同情地看了齊盛一眼,好心救他。
“之前我就感覺木多爾的阿媽不太對勁,這樣吧,一會你和我去見一見木多爾的阿媽。”
著她又看向崔郢和拓跋爾。
“拓跋不會講他們的話,而且行事還有些衝動。崔大哥這次還要麻煩你能者多勞,帶著拓跋爾一塊去見見那些族長,爭取找到更多線索,尤其是那些傳言最開始是從哪裏傳出來的,都有哪些人經手。”
崔郢沒有拒絕,爽快地點頭答應了。
眾人各就各位行動起來。
很快偌大的帳篷裏就剩下了一臉鬱悶的胡書,還有神神在在喝茶的王太醫,以及被留下一臉懵又有點哀怨的琪兒。
“胡大叔,你餓麼?”
琪兒絞盡腦汁想了半,終於想到了一個打破沉默的理由。
胡書還沉浸在憤怒的世界根本沒有聽到琪兒的問話。
倒是一直旁邊喝茶的王太醫,輕咳了一聲,朝琪兒招手。
“琪兒啊,昨日我同你的那兩個例子,你可否記下來了?”
琪兒心中一驚。
後背一陣陣發涼,完了,自己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個……師父,你的那個案例啊,我、我……”
王太醫早就把琪兒看的透透的。
他輕哼一聲:“自己的事還沒做完,就想著無聊了?”
琪兒一臉苦色。
“師父,我錯了。”
王太醫看向她:“知道了錯了還不趕緊去做?”
琪兒聽完,心裏更加突突了:“是是是,我這就去做,這就去。”
琪兒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哈桑埋頭走過來,他周身的氣息有些悶悶的,琪兒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隻知道王爺過把事情解決了,而姐現在在幫他們查案,所以看到哈桑,琪兒決定報以禮貌的笑,隻是哈桑看到琪兒的笑,卻隻當琪兒是在笑話自己,心情更加鬱悶了,還沒忍住瞪了琪兒一眼。
琪兒:“……”
什麼情況?
她怎麼感覺到了來自每個饒深深的惡意呢?捧著自己的臉,琪兒有點懵。
再謝明歡他們那邊,因為有了之前的交涉,可以非常順利見到木多爾的阿媽,她們進去的時候,這個剛剛經曆喪子之痛的女人,還在嚎咷痛哭,她的懷裏是木多爾已經冰冷多時的屍體,一直沒有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