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謝明歡怎麼問,晉王都咬死否認,並且表現的非常無辜。這卻讓謝明歡心中更加疑惑,如果真的不是為了晉王而來,那六叔到底為什麼會突然來北武城?並且看樣子並沒有要很快啟程離開的意思?
謝明歡準備要找個時間好好問問六叔。
而眼下,想到晉王要在北武城建首府的事,謝明歡不免有些擔心:“我聽這幾年北武城看似是溫二老爺官位最大,但實際上大家都聽那位石師爺的話行事,你之前見過這位石師爺,有什麼感覺嗎?”
晉王微眯了雙眼想到之前下麵交上來的關於這位石師爺的資料,上麵提到的他做過的那些事,其有意思的程度,讓他都不由地想要給這位師爺鼓掌了。
“是個人物。”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的人。”
晉王語氣森森,雖然臉上在笑,但周圍空氣卻迅速降溫。
謝明歡挑眉這樣的晉王倒是很少見到。
“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他的把柄?”
晉王讚許地看了她一眼:“這個人,很有手段,城中稍微有點身份或勢力的富商,都沒有和他起過衝突,甚至逢年過節都要給他送節禮。”
“本王派人去查過他家,沒有找到地下室或密室,家中裝飾布局也都很簡樸,難道那些富商給他送去的真的都隻是表麵上的菜米油鹽嗎?”
晉王越,心裏想要把這個饒真麵目戳穿的衝動越強烈。到後來,他竟然站起身,連最重要的未婚妻都晾在了一邊。
“來人呐,讓柳岩再過一趟。”
著他邁步離開。
“你那邊的事自己心,有什麼困難就著齊盛。”
“本王有點事去處理一下。”
謝明歡:“……”
難得受到冷遇,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良久才對著空氣回道:“那王爺您忙。”
拓跋爾和胡書一起上街,一開始兩個人都有些懵。北武城這麼大,他們要怎麼去打聽穀峰的事?兩個人在街頭迷茫了許久。
拓跋爾:“胡大叔,你朋友多,你咱們這活該怎麼辦呐?”
胡書抓耳撓腮,這種考驗腦子的活,和他就不搭啊。他是朋友多,但實話,在北武城的真沒有幾個,而且他一來北武城就聯係過那些損友了,到現在也沒有人回複他,這種情況來看,十有八九這些家夥都已經不在北武城了。
想到這,胡書就有一股淡淡的憂傷。
就好比自己千裏迢迢奔赴一場驚喜的相聚,結果到了之後發現,別人都不在。
拓跋爾蹲在路邊,用微薄的身家買了兩塊肉餅,兩個人一邊分餅一邊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裏。
一塊肉餅下肚,拓跋爾總算想到了一個突破口。
“胡大叔,我知道了。”
著他跳了起來,在街上四處張望了一番,最後選中一位賣豆腐的老頭,他朝老頭走過去:“大爺,您知道這城中姓穀的住在哪裏嗎?”
可惜出師不捷,這位大爺疑惑地望著拓跋爾,半響不開口話。拓跋爾耐心的又問了一遍,大爺還是隻看著他不話。這回拓跋爾有點方了,什麼情況?
還是旁邊賣白材大媽熱心腸,她招呼拓跋爾道:“夥子,別問了,張大叔生就聽不到聲音,你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他也不知道你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