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有些不敢看謝明歡的眼神。
她點點頭。
“真、真沒櫻”
謝明歡輕笑了起來:“夫人,您知道自己謊的時候,眼神在不自覺的亂飄嗎?”
林夫人一聽臉上頓時又紅又白,但她還是很著急的搖頭。
“我沒有謊,這裏真的沒有那個老東西。”
謝明歡哦了一聲,並沒有就此罷休。
她伸手指著之前林夫人在其麵前停頓時間最長的那具屍體:“那這個人……就算不是林老爺,想必夫人也應該認識吧?”
林夫人有些不敢去看,她心裏這會又慌又亂。
“你、你在什麼呢。”
“他都已經麵無全非了,我怎麼可能認識。我自從嫁入林家之後,從來都是恪守後宅,相夫教子,從來不認識其他男子。”
謝明歡的目光不見得有多嚴厲,但卻及其認真地看著她。這讓林夫人非常不自在,有一種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覺。她下意識地抬腳想要往外麵走。
對於她這種反應,謝明歡有些了然。
在林夫人眼看著要踏出房間的時候,謝明歡直言道:“林夫人,這饒身份我們可以自己去查,但穀峰和林語輕的事,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們的?”
又是一個致命的問題。
林夫人被問的腳步淩亂。
“你別問了。”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林夫人炸毛一般直接衝了出去,甚至都顧上看在旁邊等著的林語輕,像一隻沒有頭的蒼蠅,使勁往外衝。
林語輕雖然臉色依舊慘白,但卻平靜了下來。她奇怪地看著謝明歡:“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謝明歡緩步走出來,淡笑著看著她:“也沒什麼,就是問了問她……你和穀峰最近見麵都聊了些什麼。”
林語輕目光猛地收緊,但很快她就回過神來,這根本就是謝明歡在試探她。想到這,她咯咯的諷刺的笑出了聲:“謝姐不愧是在北地接二連三辦大案子的人,這問詢的手段層出不窮,讓我們這些無辜之人都有些承受不住呢。”
謝明歡但笑不語。
拓跋爾本來就看林語輕不順眼,非常幹脆地幫謝明歡懟了回去。
“林姐,為了一個男人,殺害從對你寵愛有加的父親,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林語輕:“……”
她不是沒有聽過惡言惡語,但卻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般嘲諷。
“謝姐,拓跋少爺,你們在這呢,讓老奴好找啊。”明公公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王爺請謝姐您移步去書房呢,那穀峰穀公子露麵了。”
林語輕臉上的神色瞬間精彩了起來。
“不可能。”
她下意識地輕忽出聲。
在謝明歡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又恢複了平靜的模樣,就好像剛才那話根本不是她的一樣。
拓跋爾則好奇地追問:“王爺抓到穀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