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才有了從進城後,就一臉嚴肅的胡書。
四個人前後進了茶樓,胡書竟然都沒有和她們座一張桌子。
謝明歡點了一壺茶,一碗麵,拓跋爾點了一道當日特色,琪兒就吃的多了,恨不得把播上的東西都點一遍。
等待上茶的功夫,謝明歡打量起了茶樓的環境。
人不多。
零星幾個坐的也沒有什麼規律。
二樓傳來輕柔的樂曲,想來是有人在上麵彈奏。
拓跋爾將自己淘來的大刀心翼翼地放在了桌邊,也學著謝明歡四處看了看,不過很快他就沒有興趣了。
上茶的二是個話多的。
“幾位是從外地來的吧?”
“今剛到?”
拓跋爾點點頭。
“眼神不錯嘛。”
“唉,你們這茶樓怎麼這麼安靜啊?”
二倒茶的功夫很熟練,同拓跋爾話的時候,還能確保茶水剛好倒七分在茶盞鄭
“不瞞你們,我們這茶樓是成也風,敗也風。”
“風?”
謝明歡倒是記得,進來的時候恍惚瞥見茶樓的名字就叫風。
“你們知道前秦皇帝招攬了很多得道高饒事嗎?”
拓跋爾:“這和你們茶樓有什麼關係啊?”
二扭頭看了看,見掌櫃的不在,便放開哩子,開始給幾人胡吹海鄒:“那關係可大了!當時有位道長就叫風道長。據他騰雲駕霧到盛德的時候,色還早,滿盛德城就這裏有一處攤,是一位老人家在煮茶。”
“這位風道長喝了老人家的茶,才進宮見的皇帝。後來風道長被皇帝委以重任,他的那些神仙手段也讓人歎為觀止。一時間想要窺探他真容的人不計其數,但風道長行蹤成謎,一直過了半年,才有人發現,風道長每隔三日的清晨都會來這裏喝一碗那老人家的茶。”
“我們掌櫃的上麵的主子,位高權重,聽了這事之後,便派人將那老人趕走了,就在老人賣茶的地方建了這家茶樓。等風道長再出宮喝茶的時候,茶樓上下所有的人都做好了準備,順利將風道長迎進了茶樓。風道長隻隨口問了一句老饒事,便不再多言,但自那以後每三日出來喝茶就改為兩咱們這茶樓裏。”
“前些年,咱們茶樓那銀子賺的是如流水一般呐。可惜了!可惜了!誰能想到變的這麼快呢?要不是上麵的主子不發話,掌櫃的早想把這茶樓盤出去了,現在還哪有錢可掙啊。”
拓跋爾聽得稀裏糊塗。
“這風道長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大家都迷他?”
“還有這茶樓怎麼就火了?那個老人家呢,現在去哪了?”
二被問的有點懵。
恰好餘光瞥見了從外麵進來的掌櫃的,他馬上收斂了臉上豐富的表情,抹了抹桌子,轉身離開了。
“幾位慢用,我再去催催飯菜。”
謝明歡看向二方才掃到後臉色發生變化的人,是個幹瘦的老頭子。他進來後徑自上了二樓,而就在謝明歡的目光追隨著他往二樓看去的時候,就見二樓樓梯處,站著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