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這話，在謝明歡聽來還有點意思。
她又問：“那你爺爺是怎麼北王公的？”
少年瞥了謝明歡一眼，伸出手去，在她眼前晃了晃，意思很明顯。謝明歡又丟給他一塊銀子，少年也爽快，接了銀子繼續道。
“我爺爺北王公是得到高人，他們那輩人傳，這北王公以前是北地人，後來做了大官，為了救百姓被昏君給砍了頭，但他一顆愛民之心感動了上，所以死後得道飛升，被封為北王公，據是掌管這北地一座神山叫擊鐲山。”
“擊鐲山？”
“哎呀，這就是一座傳中的神山罷了，到底有沒有沒人的清。我爺爺，每隔幾年都會有人自己見到擊鐲山了，但這擊鐲山到底在哪，大家的都不一樣，有在荒漠裏的，還有在黃河盡頭的，還有的更扯了，這山其實是在盛德下麵，是一座倒在下麵的山。”
“倒在下麵？”
謝明歡想起了在長治的時候，倒是曾經見過一個倒垂到懸崖下麵的山，隻是那山有名有姓，想來也不是這擊鐲山。
認識崔大哥之後，她對北地的這些地理風貌也有了更細致的了解，不得不少年的沒錯，她是真的沒有見到哪本書裏有提到過著擊鐲山的。
“大哥，你怎麼還在這啊，狗三新開了場子，去不去啊？”
一個比少年還要幾歲的孩子出現在巷口，朝少年喊話。
少年頗有點遺憾地瞅了謝明歡一眼：“好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完，他越過謝明歡朝弟走過去，但走了兩步又停下，也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不願意自己沒到手的鮮花被別人碰了，竟然提醒謝明歡道：“妹妹，你一個人別在大街上瞎晃了，趕緊哪來的回哪去吧，這盛德啊，最近真的不太平呢。不定明就該是你們這種嬌滴滴的姑娘失蹤了。”
謝明歡：“……”
她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年話中的重要信息，跟著他追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就該是我們？難道有別人失蹤了嗎？”
少年還有等在巷口的男孩聽到謝明歡的話，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是等著少年的男孩，他拉著少年的胳膊，低聲道：“老大，你怎麼跟她這些，咱們不能管這事！”
少年拍了他一巴掌：“老子知道，還用你提醒嗎？”
他甚至沒有再看謝明歡，直接拉著男孩走了。
謝明歡朝空氣中抬了抬手：“跟上他們，查一查他們的身份。”
暗中隨身跟著的死士應聲離開。
謝明歡走出巷子，準備再去談論的那裏聽聽。隻是等她走過去的時候，就見到之前的熱火朝的那夥人都已經散了，不知道從哪來的一個年輕的賣材女人，正吆喝著賣菜呢。
女人看了謝明歡一眼：“姑娘，買菜嗎？”
謝明歡：“這裏之前的人呢？”
女人皺眉：“什麼人啊？”
謝明歡：“就是方才在這裏討論北王公的那些阿婆阿公。”
女人搖搖頭：“沒見到，我來的時候這裏就是空的。”著，她拿出自己籃子的菜問謝明歡：“自家地裏種的，還新鮮著了，姑娘買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