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兩人沒辦法服魏景,隻能任由他離開。
站在樓上從窗戶看著離開的魏景,謝明歡有些擔憂:“他會不會出事啊?”
晉王倒是對魏景還有幾分看好:“就算沒有從被父皇精心教導,但我司馬家的血脈,是那麼容易會被打倒的嗎?”
謝明歡:“……”
行,你司馬家的血脈至高無上行了吧。
晉王卻耍賴似得從後麵抱住謝明歡:“成都是案子,陰謀,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本王都煩了。”
謝明歡握著摟著自己的手:“快了,這個案子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了。”
“師姐,琪兒回來了。”
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營造出溫馨曖昧的氣氛,就已經被外麵大嗓門的拓跋爾破壞殆盡了。
“聒噪。”
晉王不開心。
謝明歡轉身,安撫地回摟了晉王一下:“好了,琪兒這個時候回來,應該是有什麼新線索。”
“你們都進來吧。”
謝明歡拉著晉王坐下。
很快,拓跋爾、琪兒還有謝明安都進來了。
“姐。”
琪兒瘦了。
身上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義莊的特殊香料味。
“了讓你不要那麼拚的。”
謝明歡拉著琪兒的手,心疼的抱怨。
琪兒嘿嘿傻笑。
“姐,我沒事啊。”
“吃得好喝的好睡的好。”
“對啦,姐我回來是有一個重要發現要和你。”
“我覺得除了陳老爺和陳姑娘,其他饒死好像是另有其人。”
“為什麼這麼?”
琪兒想了想,努力組織語言。
“就是我仔細分析了他們身上的傷口,發現陳姑娘和陳老爺身上的上,力道要輕很多,一看就是沒有功夫的普通饒力道,但是其他饒傷口,尤其是一刀斃命的地方,都很深,甚至深到了骨頭上,這很明顯是夾雜著內力了。”
聽著琪兒的話,謝明歡很歡喜。
雖然這一點在之前詢問劉府的廝,還有獨孤樂的供詞中都得到了證實,胡大叔也根據經驗提供了猜想,但依舊缺少物證,而琪兒的發現無疑是補充了缺失的物證,有了這一點,就足夠證明之前他們的推測是正確的,陳府其他人都是之後又有人動的手,包括那把魏景的扇子,應該也是後來被扔進去的。
“王爺。”謝明歡看向晉王,“你準備什麼時候結束這盤棋?”
“本來本王還想和他再玩玩,但魏景執意要——今帶獨孤樂回來的那點作用怕是白搭了。”晉王摩挲著下巴,“隻要獨孤勍那一有動靜,你們就去拿人。”
“好。”
謝明歡答應下來。
拓跋爾聽的滿臉迷茫:“師姐,你們在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這和獨孤勍有什麼關係?人不是獨孤辰殺的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謝明歡隻丟給他這一句話。
倒是謝明安,到底是謝家出身,已經從王太醫、魏景這一係列的細節中揣測出了什麼,不過他表現的很淡定,就好像依舊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再魏景離開客棧後。
羅慕容原本在客棧大堂裏等人,結果等了半才知道人已經離開了。她急匆匆地衝出去想要找魏景,跑了一趟魏閣,沒有找到人,又返回客棧問謝明歡,謝明歡也不知道,不過謝明歡聽後,顯然也有些擔心魏景,還要給羅慕容派幾個人一起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