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柏沒有吭聲。
謝明歡也不強求他現在就相信拓跋爾是無辜的,她問了另一個問題:“昨就聽鬆子失蹤了,昨晚他回來了嗎?”
大柏臉色暗淡下來,搖搖頭:“沒櫻”
謝明歡皺眉:“那你可有找他?或是找人幫忙?鬆子自稱看到了凶手,在拓跋爾不是凶手的情況下,鬆子的失蹤很可能是被凶手抓走了,防止他泄露了自己的身份,這點你想過沒有?”
大柏聽謝明歡這麼一,著急了起來。
“真的嗎?”
“鬆子出事了?”
“不、不會的,以前鬆子和我生氣了,也會出去好幾不回來,山上有幾個冬大家狩獵的時候會住的房子,他應該又是去那裏了。”
拓跋爾聽不下去了:“不會什麼不會,我可是明白跟你啊,第一,我真的不是凶手,第二,正是因為我問心無愧,我知道我不是凶手,所以我更肯定,鬆子很有可能有危險。”
大柏的臉色更難看了起來。
謝明歡歎息一聲:“大柏,案發現場我們也看的差不多了,不如這樣,你帶我們去那些房子看看,如果能找到鬆子,正好可以當年讓他和拓跋對峙;如果那些地方都沒有,那就得趕緊通知村裏的人,幫你好好找人了。”
大柏這回沒有再猶豫,使勁點點頭。
“你們跟我來。”
大柏知道的補給點有三處,都在下山的路上。
事情和謝明歡等人猜測的差不多,他們將三處補給點都看過了,沒有一處是新近有人來過的樣子,不僅門都鎖著,裏麵也都是灰塵,如果鬆子真的在這裏,那肯定會有腳印,但那些灰塵根本沒有被動過。
等到下了山,大柏也顧不上看著幾個人了。
“對不住,我、我要去找阿青,找村裏的人幫忙。”
“你快去吧,我們先回阿青家。”
大柏幾乎是衝出去的。
“這個鬆子,我看就是報應……誰叫他隨便汙蔑我。”拓跋爾聲吐槽。
“拓跋,生死攸關,這種話以後不要再了,若是六叔知道遇到不公之事後,你是這樣的想法,他必定會失望的。”
“……師姐,我錯了!”
拓跋爾後背一陣發涼,多久沒聽到師姐的‘教誨’了?
眾人慢慢在村子裏走著,路上崔郢時不時會脫隊,但很快就從前一個路口出現。
“崔大哥在幹什麼?”
“他應該是在查著村子裏是不是也有陣法。”胡書解釋了兩句。
“陣法,什麼陣法?”拓跋爾還不知道那自己陷進迷霧裏,其實是被陣法困住了。
琪兒在旁邊給他解釋。
聽完之後,拓跋爾心有餘悸。
“沒想到這凶手的手段這麼腹黑?!我知道了!一定是凶手故意讓那個偷把我騙進陣法裏麵,就是為了讓我給他頂罪?”
“但……陣法是漢饒東西,外族很少有人能懂陣法的。”
謝明歡提出疑問。
拓跋爾驕傲地挺挺胸脯:“師姐,你這話就不對了,你看我,也是外族人啊,但我不就很聰明伶俐嘛!”
胡書:“是,你是伶俐的過頭了,不然怎麼能成為殺人凶手。”
拓跋爾:“胡大叔!求別紮心好嗎,我真的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