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哥,不是我話直接啊。”
“鬆子剛好是那個信誓旦旦我就是凶手的證人,然後他就失蹤了,你不覺得有問題嗎?其實比起他可能被凶手殺害,我更傾向於推測他可能認識凶手,甚至和凶手是一夥的。”
大柏臉色漲紅了:“不可能!我弟弟不是壞人。”
拓跋爾擺擺手,安撫他:“你別激動,我也沒你弟弟就是壞人啊,但好人也有被糊弄的時候吧,我的意思是,有可能你弟弟是被凶手利用了,利用你懂吧。”
大柏沒有在話,但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對鬆子的擔心,還有拓跋爾的話,很明顯,他是聽進去聊。
阿青拍了拍大柏的胳膊:“你放心吧,待會吃了飯,我再喊鄉親們幫忙再去找找。”
大柏悶不吭聲點點頭,坐下來繼續填火。
待到邊的落日燒成了血紅色,晚飯也正好出鍋。
阿青原本是想把飯菜還單端給謝明歡她們端過去的,被謝明歡攔住了:“阿青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在院子裏一起用吧,吃飯還是人多點吃著香。”
阿青聞言臉上多了幾分暖意,點點頭開始在院子裏忙活著端菜端飯,拓跋爾也跟在她旁邊幫忙,很是跳脫,活躍了不少氣氛。
這個時候,崔郢和琪兒也都回來了。
不過琪兒身上的血腥味、腐屍味很重,不用她很自覺的端了飯菜回去用,順便洗漱。
在外麵沒有那麼多講究,吃飯的時候大家不免也繼續討論起了案子。
謝明歡:“阿青,聽陳大娘,這裏除了你們的鎮子外,還有一個更神秘的鎮子?”
阿青聞言沉默了一下:“嗯,是聽過,叫癸鎮。”
拓跋爾:“這個鎮子真的能通神明嗎?你們對他們了解多少?”
阿青搖搖頭:“不了解,也是聽別人的,從來沒去過。”
拓跋爾失望地哦了一聲:“這樣啊,你是族長,我還以為你能知道一些村民不知道的事呢。”
阿青沉默了下來。
反倒是一直不愛話的大柏,突然開口,麵色有些緊張。
“那裏不能去。”
“一定不能去。”
他特別緊張,像是在什麼恐怖的事情。
謝明歡、拓跋爾,甚至崔郢的目光都看向他。
“大柏,你知道那裏?”
大柏使勁搖頭:“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拓跋爾不信:“你都了那裏不能去,怎麼可能不知道,不知道的話,你怎麼知道那裏不能去,那個鎮子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大柏還在搖頭。
拓跋爾使出絕招:“大柏,你想想你弟弟鬆子,不定他現在就被困在那裏呢。”
大柏愣住。
半響,才聽到他幹澀的聲音。
“我、我爺爺,我們村子裏的人都是被癸鎮驅逐出來的,我們是不祥的,他們把我們趕到了這裏,讓我們在這裏自生自滅。”
“不祥的?被驅逐?”
“自生自滅?”
拓跋爾眼前一亮:“師姐,我知道了,那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