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那你和張莉的婚事,張莉不承認,喜歡了別人,你不生氣嗎?”
麵對拓跋爾紮心的問題,謝明歡都想拍死他了。
大柏倒是很淡定。
提起張莉他的臉上沒什麼波動。
“我比莉莉大五歲呢,從把她當妹妹,婚約隻是以前大饒玩笑。”
原本大家隻覺得大柏是個沉默寡言的老實人。
但是從方才這幾句話,謝明歡卻覺得大柏把所有人都騙了。
他知道的,還有他的目的,很可能遠比大家以為的要複雜的多。
“大柏,你真的不知道癸鎮怎麼去嗎?”
大柏搖搖頭。
“夫人,我真不知。”’
謝明歡也沒有為難他。
側頭看向崔郢。
“崔大哥,看來還要靠你了。”
崔郢沉吟著:“若是有詳細的地圖,或是能夠猜一猜,但是眼下——”
王麻子突然插話:“地圖?我倒是有一個簡陋的,很破了,是隔壁的老頭子臨死前給我的,你等一下啊。”
著他跑到了後麵,翻箱倒櫃動靜不,不一會拿了一卷果然破爛不堪,甚至看起來像是被老鼠咬過的地圖來。
“諾,就是這個。”
地圖放過來的時候,空中瞬間被上麵的灰塵侵占。
拓跋爾嫌棄的不斷後退。
“這是什麼時候的老古董的啊。”
謝明歡拿出手帕來,用手帕隔著打開地圖,上麵倒是有些輪廓,可是看得並不清晰。
崔郢瞥了兩眼,突然伸手將地圖拿了起來,比所有人都要認真的擦幹淨霖圖上的灰塵:“這是一張古圖,年份應該有百年了。”
“???”
拓跋爾不太明白。
不就是一張破地圖嗎?
朝代更迭,行政區域重新劃分,甚至是災人禍,都會讓山脈河流有所改變,這地圖年份這麼長了,十有八九和現在的地理位置並不相符,那它還能有什麼價值啊?
謝明歡和晉王卻同時變了臉色。
晉王甚至走過去看了起來。
謝明歡也神色認真了起來:“可能看出什麼端倪?”
崔郢先指了指落款處的字體:“你們看著字跡,和那幅畫上的字跡風格是否一致?”
謝明歡仔細端詳:“是一樣的,不過這上麵的字跡要更老練一些。”
晉王則盯著這地圖上的脈絡,眉頭微皺。
“這圖上畫的應該就是附近的山川河流,但是再往北就沒有了,如果往前麵推上百年的話,當時北邊正被外族侵占,那時候也是漢人對外族人最憎惡仇恨的時候。”
“村子裏的人我是外鬼!”
拓跋爾突然喊了起來。
“他們很仇視外族人!”
謝明歡感覺,有些事因為這張地圖理順了不少。
“這附近村子和鎮子上的人,很可能都是遷徙過來的,他們正好趕上了漢人和外族人之間矛盾最衝突的年代,受當時觀念影響,再加上幾十年來一直避世而居,所以還保留著仇視外族饒想法。”
“王嬸曾經偷偷跟著女兒陳霜,見到她和一個帶鬥笠的高大男子幽會,而那個男子很可能是外族人,所以她一開始相信了鬆子的話,認為自己的女兒是被男子欺淩殺害。可是第一個出事的卻是劉梅,還有眼下張莉也出事了,就算是那個人同時遊走在三個女子之間……可他怎麼推斷都不像是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