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子被迫看著拓跋爾。
也正是因為拓跋爾,鬆子心裏才更加緊張。
“你、你別碰我。”
“你個外鬼,不要把你們血液裏的疾病傳染給我。”
拓跋爾被他這話逗樂了:“你我是外鬼什麼的,我看在你年少無知,不和你計較,但是什麼疾病,傳染什麼?”
“我三洗一次澡,幹幹淨淨的,上個月還讓這底下頂厲害的大夫把過脈,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病了啊?”
鬆子沒有因為拓跋爾的話而放鬆,反而更加緊張焦躁。
“你閉嘴。”
“不要話了,離我遠點。”
拓跋爾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現在竟然還吼他?
他也是有脾氣的好嗎?尤其是想到之前在村子裏被誤會是凶手,要不是師姐她們來的及時,不定他真的會被他的汙蔑給害死。哪怕這兩和大柏關係還不錯,可是拓跋爾還是黑了臉。
“你——”
謝明歡攔住拓跋爾。
“鬆子,你也不想你哥哥為難吧。”
“先不別的是,你告訴我們,為什麼會覺得拓跋爾會傳染給你疾病?是隻有他一個人傳染,還是在你看來,所有外族人都會傳染給你疾病?”
鬆子看了謝明歡一眼,見她是漢人,神色緩和了幾分。
“外鬼都是肮髒的。”
“他們身上背著詛咒,隻會弄髒中原的土地。”
拓跋爾:“……”
很好,原來不是自己被波及,是所有饒外族人都被打上了標簽啊。
還中原的土地,他們一個避世而居的村子裏的傻子,也好意思什麼中原的土地這麼大格局的話嗎?
謝明歡了然的點點頭。
“那你是怎麼來癸鎮的?”
“你哥哥找你都找瘋了你不知道嗎?”
“就算拓跋是外族人,你對外族人有誤會,但他是不是殺人凶手,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難道是外族人,就應該被設計去背黑鍋嗎?”
鬆子根本聽不進去謝明歡的話,甚至還理直氣壯地道。
“我沒有做錯。”
“他是沒有殺人,但梅姐姐,還有陳霜和張莉,她們都是因為外鬼,所以不得不死,就算他不是直接凶手,也不是無辜的,反正都有罪,讓他去頂罪有什麼問題?”
所有人,包括大柏,都被鬆子的這一法驚住了。
大柏更是臉色漲紅:“鬆子,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你知道是誰害了她們是不是?”
鬆子梗著脖子:“我是知道,但是可惜那個狡猾的外鬼,讓他給逃了,不然我和義父早就抓到他了!”
謝明歡:“義父?”
她看了大柏一眼:“大柏,鬆子口中的義父,你可知道是誰?”
大柏搖搖頭:“不知。”
拓跋爾哼了一聲:“師姐,別和他廢話了。我猜他那個什麼義父,十有八九就是癸鎮的吧?不定就是凶手!”
鬆子聽不得拓跋爾對義父不敬,氣衝衝地朝拓跋爾吼道:“你胡。”
他很生氣:“你知道什麼?義父那是為了救她們,可惜她們被傳染的太多,根本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