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目光又移向大柏,當他看清楚大柏的容貌時,臉上的詫異之色更深。
“你、你是——”
拓跋爾打斷了男子的話:“先別沒用的,看你方才的意思,應該認識他吧。”
拓跋爾拍了拍大柏:“大哥,別怪我對你弟弟狠心,但是殺人償命,無論是律法還是人倫綱常,都是一樣的道理。”
安慰了大柏幾句後,拓跋爾指著鬆子問中年男子:“既然你認識他,那就好了,我們要找的殺人凶手就是他義父。”
這回不光是中年男子,就連他身後的人都驚訝起來。
“鬼醫?”
“鬼醫怎麼會殺人?”
“族長,你看到沒有,這家夥是個外鬼!”
“外鬼怎麼能進咱們鎮子!”
中年男子示意眾人安靜。
“我是認識他。”
“他是鬼醫的義子,是鬼醫在海上撿到的孤兒,從養在身邊,因為身體不好,一直到最近才出來走動。”
“鬼醫不僅精通醫術,世代相傳,是我們鎮子上德高望重的長老,更善卜算,通神明,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凶手。”
“是不是,不如您帶我們去見見這位鬼醫,我們當麵問清楚?”
謝明歡開口。
中年男子後麵的一個女子冷哼一聲。
“你們見,鬼醫就要見你們啊?”
“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是誰。”
謝明歡:“……”
晉王看女饒目光,和看死人沒什麼區別。
他勾起嘴角,笑的妖媚卻冷意肅殺:“本王怎麼不知道這北地還有本王不能見的人?”
晉王往前走了兩步,他的氣勢實在逼人。
饒是中年男子,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臨陣脫逃的懦夫,找了個荒涼的地方,自娛自樂,自己騙自己遺世獨立?”
“嗬……不過是沒有本事再戰了而已。”
“懦夫的血脈,竟然還敢在本王麵前猖狂?”
女子被晉王的話的又是驚懼又是迷惑。
“你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有你是哪門子的王!”
拓跋爾同情的看著女子,在謝明歡身後聲道。
“師姐,我覺得王爺不應該和這種傻子計較,太掉麵子了。”
謝明歡扶額:“你老實會吧。”
在眾人交談的時候,崔郢一直在旁邊打量著四周的布局。
這會,他才施施然走過來。
目光落在中年男子身上:“這裏卻是荒僻難尋,但這些建築裏,有一種木材,是近些年才在北地興起的,因為它是從草原上傳到中原的,是外族人用的。”
“你們真的是與世隔絕嗎?”
“我看未必。”
拓跋爾對崔郢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崔大哥,你真是神了,神了。”
謝明歡接著崔郢的話繼續道:“這鎮子根本不似你的與世隔絕,那麼……這位姑娘不知道外麵的事,不知道什麼王爺,但您……不會也不知道吧?”
晉王哼了一聲,目光掃過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內心波瀾不斷,再想維持之前的法已是不校
“嗬嗬嗬,如果這北地自然是晉王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