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眼，在看到大柏的時候，模糊的記憶清晰了幾分。
“就他、他爺爺還有他爹，好像都喜歡鑽研那玩意！”
大柏？
這個回答不僅謝明歡驚訝，其他人也齊刷刷地看向大柏。
拓跋爾馬上就喊了起來：“你不是不知道陣法的事嗎？”
大柏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人注視，尤其目光都帶著探究，他很緊張，更加半不出話來了。
老爺子見不得大柏被欺負，開口為他話：“你們別欺負這個傻子，他從就悶葫蘆一個，不愛話，起來我也沒見過大柏鑽研那玩意，他爹離開的早，可能那些東西大柏他們兄弟倆都不知道吧。”
謝明歡沉默半響。
反倒是崔郢，突然開口問大柏道：“你們很的時候父母就打獵出事了，他們的屍體都找回來了嗎？”
大柏被問的很緊張：“沒有，找了很久，後來大家都可能是被野狼吃了。”
崔郢思索了起來。
謝明歡聽到崔郢的問話，幹脆又問老爺子：“那大柏的父親對陣法研究的如何？可有過怎麼布陣？還有他們是什麼時候出事的，您可還記得？”
老爺子眯著眼睛想了想：“那子從被他爹教零字，反正種地的時候經常神神叨叨的念那些東西，到底好不好我也不上來啊。出事的話，我記得當時大柏才十歲吧，他弟弟就更了，才五歲，夫妻倆大冬的為了多弄口吃的出去打獵，結果再也沒回來，大柏現在也有二十五六了吧，那就是出事十五六年了。”
十五六年，那時間上和當年的事比要晚一些，難道不是他們？
就在謝明歡覺得陷入了困境的時候，崔郢再次開口。
“你真的不知道那些陣法嗎？”
“如果你不知道的話，你弟弟鬆子呢？他也不知道嗎？”
大柏的臉色微變。
麵對崔郢更加犀利的目光，他隻剩下的低頭沉默。
拓跋爾走到大柏身邊，抓著他的胳膊：“你倒是話啊，咱們也認識了好幾了，還一起去了癸鎮，我一點都不希望你是那個布陣的人，就算是，我相信你也是有隱情的，你倒是句話啊。”
大柏被拓跋爾搖晃著。
謝明歡喊了拓跋爾一聲：“不要逼他了。”
拓跋爾：“師姐，我沒逼他，就是讓他句話，如果不是，那就不是好了。”
大柏依舊沉默。
晉王最不耐煩這種裝啞巴的人了。
“是不是和他有關，派人去他家裏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如果找到了什麼東西，他真的不知道，那就是和他弟弟脫不開關係了。”
見晉王已經吩咐人要去家中，大柏終於著急了。
“不、不要去。”
“我、我。”
大柏沮喪的雙手抱頭，臉上的表情非常糾結。
“村子外麵的陣法……是我爹留下的。”
“他這樣可以保護村子裏的人，他們出事之前，爹帶我親自去過，教我怎麼維護，當時我才十歲，除了把那些都記了下來之外，別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