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過去後,便是魏王和羅慕容的大婚了。
婚期越來越近,一直雲淡風輕的謝明歡,這幾日則心情陰晴不定了起來。
琪兒和翠兒在外麵聲議論著。
“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不能啊,我看今早姐吃了三個水煎包呢。”
“可是這幾日姐的脾氣……你難道沒感受到嗎?”
“也許是懷孕辛苦?我聽嬤嬤,這懷孕最後兩個月身體最難熬了,你看姐的腿都腫了。”
拓跋爾站在後麵,聽著兩個丫頭猜測分析了半,最後忍不住開口道。
“你們的這些都不對。”
“師姐她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為想王爺了。”
兩人被突然出現的拓跋爾嚇了一跳。
翠兒和拓跋爾沒那麼熟絡,雖然被嚇到了,但順了順氣,什麼也沒。倒是琪兒,和拓跋爾經常互懟,這會插著腰抱怨拓跋爾:“拓跋少爺,你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嗎?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還嚇我們!”
拓跋爾哼哼兩聲:“你以為我想回來啊,還不是最近一出門總是遇到那個死丫頭,太掃興了,所以幹脆回來了。”
琪兒八卦地看著他問:“拓跋少爺,你又遇到李姐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拓跋爾也很頭大:“我怎麼知道,那個李月爾,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腦抽了,我懷疑她肯定沒什麼好事,一定是有什麼陰謀,想要害我!”
翠兒卻比兩人腦回路都正常,她目光複雜地看了拓跋爾一眼,猶豫著開口道:“拓跋少爺,難道您就沒想過,或許李姐是喜歡您?”
拓跋爾瞬間失色!
“什麼?!”
“你可別瞎,喜歡我?開什麼玩笑,我不喜歡她!”
拓跋爾因為翠兒的話,整個人都慌了。
琪兒也詫異地看向翠兒:“你真的?不會吧,我看李姐和拓跋少爺水火不容,感覺更像是仇人啊。”
翠兒:“……歡喜冤家,你忘了咱們姐以前和王爺……不也是……”
這話的聲音很,剛走出來的謝明歡並沒聽到。
她是被拓跋爾在院子裏的吵鬧聲吵醒的,趁著臉出來批評他。
“拓跋,你不出去折騰,來我這裏做什麼?”
“明安呢?你怎麼不去找他?”
拓跋爾看到謝明歡,尤其是敏銳地感受到謝明歡涼涼的語氣,頓時想起來方才他偷聽到的琪兒和翠兒的對話,也顧不上自己這點事了,連連賠笑:“師姐,吵到你了嗎?”
“其實……那個我是來送信的。”
拓跋爾一拍腦袋,掏出一封信賴。
“是崔大哥的信。”
“他已經啟程回盛德了,還問師姐你身子如何,什麼時候生產,是在盛德等著你肚子裏這個家夥回去呢。”
謝明歡神色平靜了幾分,接過書信看了起來。
“崔大哥在老家還辦了一件案子?”
“是啊是啊,聽是當地的鄉紳好幾家丟了銀子,鬧得還挺大的,崔大哥被請去幫忙,指點了他們一番,將凶手給抓住了,是一夥在附近流竄的劫匪。”
“崔大哥這個年過的倒是挺豐富的。”
謝明歡將書信還給拓跋爾,伸手微微抱著自己的肚子,由琪兒扶著在院中坐下:“來除了年前鬧的那一陣子,咱們好像有三四個月沒有辦新案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