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樓出來後,拓跋爾有些沮喪。
他在前麵走了會,深吸了口氣,準備好好和李月爾談談。
然而上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因為又有人死了。
“媽呀,死人!”
“快來人啊,快報官,出事了!”
拓跋爾聽到這過分熟悉的喊聲,不由一個激靈。
又死人了?
上次那個王寡婦出事是三前吧,怎麼會又死人?
也顧不上和李月爾好好談談了,拓跋爾抬腳就想跟著湊熱鬧的人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李月爾也聽到方才的喊叫聲了,想到上次她看到的那個死饒模樣,那晚上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現在拓跋爾還去,李月爾幾乎是馬上條件反射似得將他抓住。
“你不能去。”
“什麼啊?你沒聽到有人死了嗎,我要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不行,我不讓你去。”
“什麼不行不讓,你要是不敢看就在這待著,我看完了就回來找你,或者你先自己回去。”
拓跋爾心中焦急,擔心現場被破壞了,想趕緊過去。
可是李月爾卻死都不放手。
最後,他不得不拖著李月爾一塊過去:“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好好的,人命關,你那些脾氣就不能等沒事的時候再拿出來嗎?”
李月爾哼了一聲:“我不管,反正我是來找你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拓跋爾:“……”
不過想到上次她害怕的樣子,到了人群外麵後,拓跋爾還是最終將她勸住了,讓她留在原地等著自己,他自己擠了進去。
死者又是一個女子。
“這人是誰啊,怎麼沒見過?”
“好像不是咱們這的街坊吧。”
拓跋爾聽了幾句議論聲,便朝死者靠近過去。等他看清楚死者身上的傷痕後,目光猛地深邃了起來,和上一個死者是最少在初步受害特征上是一樣的,凶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
手腕、脖頸間都是勒痕,極細。
下半身的裙子處也是淩亂不堪,看起來像是被……頭上、腰間值錢的東西都還在,不是謀財。
就在拓跋爾站在旁邊盯著死者思索的時候,岑寅帶著人也趕到了。
“都讓開。”
“散了啊,散了散了。”
然後岑寅就又看到拓跋爾了。
拓跋爾的穿著不俗,又是外族人,又都是在同一個情形下出現,岑寅想忘了他都難:“咦,怎麼又是你啊。”
拓跋爾看到岑寅,也是眼前一亮:“官大哥,你們來啦。”
岑寅:“……”
拓跋爾沒有注意到岑寅豐富的麵部表情,隻認真地拉著他道:“大哥,你看這個被害者的被害特征和上一個一模一樣,十有八九是同一個凶手,而距離上一個受害者被發現是三,如果三之後再有新的受害者,那這性質就嚴重了,基本上可以定性為連環案……”
岑寅沒想到拓跋爾知道的倒是挺多。
“我兄弟,怎麼兩次案發現場都有你啊,你不會和凶手有什麼關係吧?”
拓跋爾皺眉:“我是想幫你們找凶手的熱心群眾,起來也挺有緣分的,兩次喊有死人,我都剛好在附近,這不就又過來了,這一看才知道情況和上次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