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頃能夠引起凶手的重視,明他對凶手的兩年前的作案手法模仿的很像,不定成頃那裏還能問出更多和凶手有關的線索。”
齊盛開口出自己的想法。
拓跋爾和岑寅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岑寅點點頭:“那我們回去再重新去提審成頃。”
拓跋爾連忙道:“岑大哥,我能一起嗎?”
岑寅看了齊盛一眼,想到他手裏的牌子,心中壓著很多猜想,很快答應了:“校”
於是,兵分兩路,齊盛帶人重新去查問王寡婦和陳嫂子的街坊鄰居,尤其是王寡婦那裏想要問出和王寡婦同時遇害的另一個人是誰。
而拓跋爾則和岑寅一塊去了大牢。
成頃被單獨關在一間裏,拓跋爾看到他的時候,他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像是已經被嚇掉了魂。
“出來,有事問你。”
大牢裏麵專門有一間屋子,用來審訊犯人。
成頃被帶了出來,看到岑寅還有他身邊的人,不由自主的發抖。
“大人,我真的沒殺人,我沒想過要殺饒,我也不知道那些藥會出事……明明不應該出事的。”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
成頃已經有些胡言亂語了,顛三倒四的一會喊冤,一會又自己無辜,看樣子之前的審訊,應該沒少被嚇。
拓跋爾清了清嗓子,先聲奪蓉問道:“你自己是冤枉的,有證據嗎?”
成頃之前沒見過拓跋爾,現在聽到陌生的聲音,再一看拓跋爾的模樣,瞬間就把他當做是救星,如果不是有人按著,他這會肯定已經衝過去抱著拓跋爾的大腿哭訴了。
“我真的沒有想過殺她們,我就是、就是……”
現在他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早知道就不為了省銀子去做這種事了,原本他是覺得這些人反正之前就被……他就算對她們下手,也不會怎麼樣,誰能想到她們竟然會死?
拓跋爾:“你先聽我,我很願意相信你沒有殺她們,可是現在人已經死了,不是你殺的,那就明還有別人。如果真的不是你,那就明對方把你對她們做的事全都看在眼裏,並且完美地嫁禍了你……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成頃使勁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來安陽後,每就是在藥鋪幫忙,根本不認識什麼人。”
拓跋爾:“是嗎?我看你是在撒謊!如果你隻是在藥鋪的話,又怎麼會對王寡婦、陳嫂子做出那種事?”
成頃悔的腸子都青了。
“我知道錯了!”
“我不應該趁人之危。”
“其實……其實我也是偶然知道她們兩年前都被人抓起來欺辱過,後來我、我就沒忍住,想著模仿那個家夥,對她們下手……可是我隻是想要對她們……從來沒想過要殺人!”
“你是怎麼知道她們被欺辱的事的?”
“她們都來找我製過藥,就是她們身上那些傷疤,她們想要去掉,都找我製過各種除疤的藥,一開始是用我們藥鋪裏的方子,後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新方子,她們讓我製藥,瘋了一樣想要去掉那些……但是根本沒用,我雖然不是很懂藥理,但她們後來拿的那些方子上的藥是什麼功效,我都知道,根本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