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皺眉:“我記得王妃過,有些凶手不是生的,很可能是受到過什麼刺激,一般這樣的人,平時和人相處的時候,還會保持原本的性格,但在背後卻會做出反差非常大的行為,來發泄被刺激的情緒。”
拓跋爾不置可否:“還是先進去問問再吧,我記得裏麵的二好像過,也不光秦書生一個過來彈琴的,還有其他人呢。”
齊盛跟著拓跋爾進了酒樓。
竟然還是那招呼拓跋爾和李月爾的那個二,他一看到拓跋爾,瞬間就眉開眼笑了起來,誰叫拓跋爾給的賞錢豐厚呢:“公子,您來了,是要包間還是雅座?”
拓跋爾擺擺手:“不用忙活了,我今是過來打聽點事的。”
二笑容依舊,帶著兩人往旁邊安靜的地方走去:“公子,您想問什麼?的在這做了三四年了,一般的事的都知道。”
拓跋爾滿意地掏了塊銀子給他:“行,有眼睛。我問你啊,丁蘭丁裁縫你知道嗎?就是住在南邊巷子裏麵,有個的鋪子的那個老板娘,長得還不錯。”
二想了想:“你是丁姐?知道知道,丁姐這半年經常來咱們酒樓,不過她每次隻點壺最便夷茶水,一坐就是一下午,也不知道她到底來這幹什麼,那茶水都沒有什麼味,有什麼好喝的。”
拓跋爾:“她都是什麼時候來?有固定的日子嗎?她來的時候,你們酒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對,你們酒樓不是每都有來奏曲的嗎,丁蘭來的時候,都是誰在奏曲?”
二被拓跋爾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有點懵。
“公子,你容我想想。”
半響,二才道。
“丁姐好像每次都是月中來,但具體哪一我記不清楚了。酒樓裏每都差不多啊,唯一變化的大概就是每來的客人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不過奏曲的話……好像丁姐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秦書生過來彈琴的日子。”
“不是吧!”
拓跋爾有點詫異。
齊盛也跟著挑眉,看來有可能真的被拓跋爾中了?
“如果真是秦書生的話……那你豈不是已經和凶手有過接觸了?”
“但是我真沒看出來他有做凶手的潛質啊!”
二聽的有點糊塗,還有點害怕,什麼凶手?!
“公子,您要找秦書生嗎?”
“今正好就有他的節目呢,大概還有半個時辰人應該就能到了,要不您找個地方坐下,我給您上壺茶?”
“今就是秦書生過來彈琴的日子?他還來?沒有出事?”
“沒有啊,掌櫃的沒交代,應該就是沒事吧。”
二更加糊塗了。
拓跋爾和齊盛因著二的話,爽快地找了個位置坐下。如今外麵的色已經暗了,到了晚上來酒樓吃飯的,大多是有生意往來的,或者是富家子弟出來先吃吃喝喝,待時候到了,再去青樓畫舫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