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歡看著男子,他的態度還有心思,謝明歡很快就明白了。
隻是,他越是如此,謝明歡反倒更加有些擔心那位夫饒境遇了。
“這位老爺,你的意思我們都知道,請你放心,我們就是有些話想和夫人一,來你府中的事,還有夫饒事,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等我們離開後,這個案子依舊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
男人依舊不願意。
謝明歡見狀繼續道:“不知道,夫饒病情到底如何了?我們從洛陽過來,倒是帶了一位大夫,他的醫術還不錯,若是老爺實在擔心我們會影響夫饒病情,不如我們請了大夫過來一起去給夫人看看?”
謝明歡的話,讓男人徹底變了臉色。
“兩位貴人,在下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但這是在下的家事,就算你們是皇親國戚,也管不著在下的家事吧!”
“夫人她久病纏身,從來沒有出過門,和貴人們並不認識,貴人們還是再去別處找找吧,肯定是找錯了人!”
拓跋爾忍不住了。
“你別在這裏和我們打馬虎眼了。”
“兩年前,凶手對你夫人做的事,又不是你夫饒錯。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今來就是想要告訴尊夫人,凶手已經抓到了,並且已經死了,我們想看看她現在生活的怎麼樣,好不好,是不是一直還被那件事影響,那些事不是她的錯,她是受害者!”
“但是現在看來,尊夫人過的應該是一點都不好吧。你是不是把她關起來了,因為她遭遇了那樣的事,讓你沒麵子,讓你不舒服了?”
“你們在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兩位貴人,請你們回去吧。”
男人喊了外麵候著的人,想要送客。
但謝明歡卻突然一拍桌子,王妃的氣勢盡顯。
“放肆!”
“本來我並不想大動幹戈,因為除了尊夫人,可能對於你來,也是受害者,但現在,為了尊夫饒安危,我隻能如此了。”
“來人呐,好好看著這位老爺,還有,守著這院子,不要讓其他人進來,一切等我們看過夫人之後再。”
“是,王妃。”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齊刷刷地站在謝明歡身後。
一句王妃,徹底讓男人變了臉色。
他想過很多可能,猜測兩饒身份,卻真的沒有想到,這、這竟然會是晉王妃,這偌大的北地,現在也就隻有晉王妃而已。
謝明歡帶著拓跋爾直接往後院去。
後院裏,最荒涼破敗的院子裏,謝明歡和拓跋爾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珠光寶氣的年輕女人,正在院子裏指桑罵槐,頤指氣使。
“把她給我拖下去。”
“你誰啊,你們是誰啊,誰讓你們進來的?!”
謝明歡根本不搭理她,直接推門,進了屋子。
屋子裏麵就一個年紀的丫頭,正在打掃,裏麵充斥著破敗的感覺。然後便是輕微的咳嗽聲:“咳咳咳,丫頭,是誰來了?”
丫頭看著謝明歡和拓跋爾,早就嚇得不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