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的這些……還真是精彩，被你這麼一，我還真覺得自己有點虧了。”
“但做都做了，反正已經有這麼多人給我們打前站，我不怕。”
“至於秦大夫，如果真是被我們連累了，那我們這麼做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至於你的陳雲羽，我是真不知道……陳家的人，都沒什麼好東西，你覺得我和公子是傻了嗎？為什麼要為陳家賣命？”
謝明歡皺眉。
沒想到她的精神這麼堅定。
“潮生，我問你。”
“陳雲羽是不是還準備考科舉，他是不是和你們承諾，他要做個好官，要改變這樣的時局？”
潮生閉口不言。
“一個已經手上沾滿了鮮血的人，一個不信任律法不信任朝廷的人，他能做什麼好官？！他隻會用以後可以得到的權力，繼續按照自己心中的標尺去做事，你能保證他的標尺是永遠沒有私心的嗎？”
“能夠設計出這麼環環相扣，又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的凶殺案的，我覺得他做不了好官，不僅如此，反而更可能做權臣，做一個偏激的，認為自己做的才是對百姓好的，實際上可能會把百姓送上更艱難的路的奸臣！”
“不可能！”
潮生忍不住了。
陳公子不是那樣的人，他猶如青竹般，是個胸有大誌，心懷下的好人。
如果沒有他，自己和公子也不會有今。
自己和公子這一輩子再無可能，可是陳公子還有機會，他一定會鏟除更多的奸佞人，一定會帶給像他們這樣的苦苦掙紮的人新的命閱。
當潮生意識到自己了什麼時，已經晚了了。
謝明歡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潮生，我和你實話，辦案子是要講證據的，今我隻問你陳雲羽在哪，而不是問你陳雲羽是不是主謀，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潮生懷疑地看著謝明歡。
“王妃，你到底想什麼，我讀書少，不會琢磨。”
“本妃的意思很明白，我要見陳雲羽，如果他真是個有才華的人，那本妃就給他個機會讓他改變著下，但本妃要親眼看著他，要監督他，不能讓他做出本妃的那些事。”
“這樁案子，你們做的很精彩。”
“證據不足，你又咬死不鬆口，陳雲羽就無法被定罪。”
“但本妃不能任由他換成其他身份，肆無忌憚的去科考，去做官，萬一呢？萬一你們看錯了他呢？”
潮生心情複雜。
她心中是非常相信陳公子的，可是晉王妃的話，卻又詭異地有些服了她。
謝明歡又下了一劑猛藥。
“還有，本妃告訴你，這是陳雲羽唯一的機會，如果他真的想改名換姓，那本妃就傳信回洛陽，寧可錯殺不能放過，隻要有一絲疑似是他，本妃也不能讓這個隱患進入朝廷。你應該知道，本妃出嫁前，姓謝，我謝家做成這點事，並不算難。”
“這底下有才華的，也不僅僅他陳雲羽一個！”
潮生這回是真的被謝明歡威脅道了。
如果真是如此——
“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