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才在這些回憶中,像是找到簾時報複的那種刺激。
不等拓跋爾問下去,他竟是繼續道。
“至於第四個,嗬嗬嗬,更有意思了。”
“她竟然悄悄和人私會,就在書齋裏,真是不巧,她私會的人我剛好認識。本來如果隻是私會也就罷了,但當我聽,她還有定親的對象後,我真的是生氣啊,這些女人怎麼這麼下賤呢?”
“明明她們已經訂婚了,卻要背叛對方,隻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嗎?我從她私會的對象口中探出了她們私會的時間,狠狠地教訓了她。”
陳秀才越聲音越大,倒像是在訴自己的功績。
拓跋爾忍不住了。
“就算這其中有人確實有不一樣的感情,可是那個剛及笄的姑娘呢!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她分明是被她嫂子陷害的,你為什麼還要殺了她!”
陳秀才皺眉。
“你什麼?”
“什麼陷害?”
“那個剛及笄的丫頭,也喜歡那個風流鬼,嗬嗬,在書院的時候他就招蜂引蝶,沒想到回來了依舊如此,不過也好,他剛好幫我去檢驗那些女人了,也不用我自己出手,省的和她們虛與委蛇太過惡心了些。”
“你!”
拓跋爾簡直被陳秀才的想法震驚了。
毀三觀啊。
“你根本就是在為自己的罪行找借口,那位剛及笄的姑娘,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秦書生是誰,那些紙條,都是她嫂子幫她寫的,是她嫂子想要賣了她,難道你敢你不知道嗎?”
“我看你分明就是殺紅了眼,停不下來,如果不殺人你就不舒服,所以才假裝不知道的吧。”
“你不是連死都不怕了嗎?還給自己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麼?你要是直,你就是把她當做了下一個目標,就是想要滿足你血腥變態的殺人欲望,我還高看你一眼!”
“我沒有!”
沒想到,麵對拓跋爾的質疑,陳秀才的反應很激烈。
“我從來不濫殺無辜!”
“我是在替行道,她們都是該死之人,我沒有殺錯人,你胡!”
拓跋爾連連冷笑,重新掌控了局麵。
“你就是殺錯人了!”
“不僅殺錯了一個,你殺錯了三個!”
“後麵劉武師的女兒,比武招親的那個,她剛好和你住在一個客棧,而喜歡她的李狗蛋去找她的時候,是不是正好被你看到了?你以為她和李狗蛋有一腿,結果卻不嫁給李狗蛋,反而還要比武招親,選擇更好的人,所以你那可憐脆弱的自尊心就又被刺激了是不是?”
“她讓你想起了背叛你的表妹,所以你根本不查清楚,就對她下手了!”
“可是我告訴你,她和李狗蛋隻是好朋友,她們時候認識,李狗蛋雖然喜歡她,但還沒有來得及表白,她根本不知道李狗蛋的心意,原本如果沒有你的話,不定他們會在一起,都是因為你,拆散了一對本應該幸福的人!”
“不,你的不對!”
“她就是背叛了!”
陳秀才還在掙紮。
拓跋爾卻繼續道。
“你根本就是已經瘋了,你隻是在滿足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