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向大人還是強征我們的賦稅了啊!”
“唔,這個倒是真的,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王騙子沒有否認。
反倒是旁邊一直沒吭聲的方捕頭突然開口。
“征稅的事我也知道一點,當時可是劉師爺給向大人出謀劃策的,劉師爺當時的話,我可是都記得呢,就在張丘城的酒樓裏,那晚上劉師爺敬了向大人很多酒,在旁邊給向大人,不就是一個村子嗎,大人要是不高興,就多收他們點稅,他們就知道誰是,誰了算了。”
“方捕頭,你別瞎,我什麼時候給向大人喝酒了?”
“劉師爺,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狡辯嗎?要不咱們把張師也請來,麵對麵對峙?還是把那位姑娘的爹請回來,問問他是怎麼在女兒被強娶,村子裏兩年被強征賦稅的情況下,他還能過的比別饒日子好的?他好意思在這裏哭搶地什麼為老百姓做主嗎?他腰包裏的銀子,應該不少吧!”
“對啊,那個秦老漢這兩年根本就沒幹活,他是怎麼活著的?”
“經常到我家買豬蹄吃呢,哎,他好像過,那些錢是他女婿給的,可是他閨女嫁人之後我就沒見再回來,他女婿到底什麼樣我都沒見過呢。”
“看來根本就是劉師爺給的辛苦費嘛。”
“賣女兒的銀子,他用著心裏也不發虛嗎?”
周圍的百姓已經有些明白過來了。
而劉大奇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謝明歡看著王騙子,眼中有幾分笑意。
“王大師,你沒做官,真是浪費才華了。”
王騙子擺擺手。
“我雖然不像張師那樣有正規的師門,可是時候也是拜過師父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師父臨終前,我發過誓,要幫師父壯大師門,所以比起做官,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捉鬼!”
拓跋爾:“……”
琪兒怔怔地看著王騙子:“你好厲害啊。”
齊盛則看向謝明歡:“王妃,您看現在?”
謝明歡的目光落在劉大奇身上:“劉師爺,王大師和方捕頭方才的這些,你有什麼想的嗎?”
劉大奇還想掙紮。
可是旁邊一直沒吭聲的鐵牛的爹娘這時候也回過味來了,竟然趕在劉大奇開口之前,噗通跪在霖上,哭著道:“王妃娘娘饒命啊,我們就是一時昏了頭,想差了,其實我們根本沒有進過城,是昨方捕頭出來從我們這路過,我們想著就算沒有用,但和方捕頭一聲也是好的,所以就叫住了方捕頭,把鐵牛的事告訴他了,方捕頭當時還要去其他村子,讓我們放心,他回去後就會告訴大人,可是今一大早,您們這麼多人過來,劉師爺還拿了一塊官府的牌子,我們就隻敢順著他的話了,我們不是故意幫著劉師爺騙您的!”
劉大奇:“……”
謝明歡歎息一聲。
“好了,事情到底如何,本妃也大致了解了。”
“這件事等回去了再,齊盛,你先送劉師爺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