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您不用緊張,我們隻是想問問您,是請的那位藝人來演戲,我們想找的是您請的那位。”
齊盛的話讓齊老爺升起的戒心消了幾分。
他這才麵容緩和了下來。
“兩位還請見諒。”
“在下祖上對折子戲的感情非同一般。尤其是我們每年大江南北的跑生意,每年特定的這一,給下鬼神演一出戲,祭祀祈禱,新的一年就能繼續風調雨順,不管是在外麵露宿,還是做生意,都不會遇到人或劫匪。”
“真有這麼邪門嗎?”
拓跋爾對這折子戲是真的越發好奇了。
齊老爺歎息一聲。
“以前很有用,可是自從折子戲張大家出事後,這十幾年來,我們的生意就難做了,雖然也還能請到唱戲的,可是每年都比不上張大家在的時候,事事順利,現在每年隻能算是維持隻出兩三次意外。”
“這……你確定這兩三次意外是這折子戲打折後的?會不會是根本沒用?”
拓跋爾這話問完,齊老爺的臉色瞬間又沉了下去。
“這位官爺,你還年輕,但是有些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在我齊家這樣的話,不僅是在害你自己,更是在害我齊家。”
“好好好,我錯了。”
“那你告訴我們現在給你演戲的到底是誰總行吧?”
齊老爺的目光盯著拓跋爾看了半才收回來。
“一開始請的是遊走的演藝人,這樣的人手藝不錯,但是要看緣分和運氣,這兩年倒是請的都是同一個人,隻不過……這饒手藝不太好,還是太年輕,雖然是祖上傳的,可是沒有長輩親自教導,折子戲演的很僵硬,沒有什麼靈氣。”
“這個人叫張聞,就是張丘的,但是他住在哪裏我也不清楚,每次聯係他都是通過中間饒。”
“中間人?”
“誰啊?”
齊盛和拓跋爾麵麵相覷,這家夥還搞的這麼神秘?
“就是張丘賣花圈的那個,盲眼老頭。”
“每次把時間和定金放在那裏,再過三日,如果定金被拿走了,那就是接了這個活,到時候隻管等著就行了,那一準來,如果定金沒有拿走,那就是這活不接,你可以再加定金,再重新定時間。”
“還帶這麼玩的?”
齊盛和拓跋爾驚呆了。
看來這個張聞是隱藏的很深啊。
“對了齊老爺,你們去年演戲,有沒有出什麼意外?”
臨走之前,拓跋爾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了齊老爺一個問題。
齊老爺狐疑地看著拓跋爾,這個子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感覺他什麼都知道?
見齊老爺不出聲,拓跋爾就知道,這個問題沒白問。
拓跋爾:“齊老爺,去年出什麼事了?”
齊老爺皺眉:“你們查這個到底要做什麼?”
拓跋爾:“齊老爺,我們也不蠻你,張丘最近接連有人遇害,我們懷疑有人在用人做十八厲鬼這出折子戲的道具……你也不想你們今年的祭祀,到最後是用真人去演戲的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