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能治嗎?”
白之慶再次失態,看張清的目光帶著忐忑和激動。
張清神色平靜:“我方才隻是粗略一看,雖然覺得是可以治的,但具體如何治,還要再詳細驗看才校”
這回,白之慶鬆開了攥著衣袍的手。
張清見狀,再次蹲下身來,掀開了他的袍子,仔細查看腿上的傷。
“可還記得這山底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三、三年前吧。”
“是猛獸撕咬的嗎?”
“……嗯。”
“當時可做過什麼處理?”
“沒、沒櫻”
“來也是你身體不錯,那咬你的野獸又剛好沒有將身上的獸毒傳染給你,雖然被撕咬下去的血肉沒有再生出來,卻奇跡般的保住了你的性命。”
“我倒是有一個法子能夠試試幫你再生血肉,但需要對你的傷口重新清洗,再用藥。這藥……用上後,可能會讓你生不如死,你要有心理準備。”
生不如死……白之慶臉上一白,像是想到了什麼,半響沒有吭聲。
不過很快,他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大夫,我不怕。”
他這話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不同尋常的堅韌。
“更痛苦的生不如死我也體會過了,如今這是承載著新生的生不如死,對我來,就算是再大的痛苦,也是快意的。”
謝明歡試探著再次問道。
“白公子,你之前到底遇到了什麼?”
“實不相瞞,我們過些日子還想翻過那龍山,繼續往東北邊去,如果是山中的危險,還請你能夠和我們一,這樣我們進山的時候,也好有所準備。”
“你們要去東北邊?”
白之慶一怔,臉上帶著幾分奇怪。
“去那裏做什麼?那邊什麼都沒有,就是茫茫雪原,荒無人煙的。”
“茫茫學院?荒無人煙?”
謝明歡也跟著奇怪起來。
她輕笑一聲:“白公子,你這話的不對吧,據我所知,這東北邊應該還有三個州府,地形遼闊,也是北地的疆域,我們聽那邊的風光很是無與倫比,所以早就計劃著要去看看了。”
“不要去!”
白之慶下意識交集的喊道。
晉王的目光再次朝他看過來。
“為什麼不能去?”
麵對晉王的問話,白之慶又再次猶豫了起來。
他想起了山中的那些事,臉上也跟著帶出了很多的恐懼。
“你們走不過去龍山的,去不了。”
“趕緊離開這裏吧。”
謝明歡:“白公子,龍山很危險嗎?那裏到底有什麼?是有很厲害的猛獸嗎?沒關係的,我夫君打獵很厲害的,箭無虛發,隻要我們準備充足的弓箭,大不了再多聘些獵手就是了。”
“不是的。”
“你們不懂,龍山不能進的,進去就出不來了,你們都會死的。”
白之慶還是不願意出龍山中的事,隻是不斷地重複著不能進龍山。
晉王有些不耐煩了。
剛好,齊盛從外麵回來。
“夫人,您吩咐的事,屬下都打聽出來了。”
晉王幹脆拉著謝明歡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