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家中可過是什麼仇家?”
“受贍人可嚴重?”
大夫一臉鬱悶。
“什麼仇家我哪裏知道,但他受傷確實嚴重,我醫術不精,一時想不出辦法將他就醒。”
“受贍人是什麼症狀?”
“症狀?”
大夫想了想。
“到這個,其實也挺奇怪的。”
“從脈象上看,那人受傷很重,但卻沒有發現外傷,可是內贍病人我以前也接觸過,他也不像是內傷所致,但卻脈搏微弱,就剩下一口氣吊著。”
“哦,對了,最不尋常的是他的體溫,很涼。”
大夫臉上的表情突然有些害怕。
“現在想想,真是離奇了。”
“從我到了把脈開始,他的體溫竟然在快速的下降,一開始還有溫熱,但後來就變成了徹骨的涼意。”
總算到點子上了。
謝明歡和晉王、齊盛交換了一個眼神。
看來黃哥和劉京出事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夥勢力所為了。
想了想,謝明歡朝大夫笑了起來。
“既然你不能治這病,那如果明他家再去找你看病的話,不如你舉薦一位高人如何?”
“高人?”
“不錯。”
謝明歡手中多了一張銀票。
“這是報酬,隻要你自己認識一位醫術更高明的大夫,然後告訴他們,若是願意,你會給那大夫去信,讓他上門看診。”
這麼大的銀票,幾年也不一定能櫻
大夫眼睛看的有點直了。
“你們、你們真不是壞人嗎?”
“當然不是。”
謝明歡故作神秘的和大夫道。
“你知道墨縣新來了縣令大人吧。”
“我們是聽了這個消息,想要來墨縣置辦營生的,也不做別的,就想開個醫館,但是我們打聽過了,墨縣的百姓平時求醫問藥都是找什麼仙人,城裏的醫館不好做,我們就想趁著縣令新官上任,大展身手,到時候若是能夠獲得縣令的認可,以後的生意不就好做了嘛!”
“……原來是這樣啊。”
大夫沒有多想,很快認可了謝明歡這個理由。
“那、那我知道了。”
“明如果他們再去找我,我會的。”
謝明歡聞言點頭,將手中的銀票給了大夫。
“那就多謝了。”
等大夫激動忐忑地離開後,齊盛沒忍住:“王妃,你給的會不會有點多啊,銀票啊,要我,一塊銀子就夠了。”
謝明歡:“你沒看到那大夫雙手粗糙,身上穿的布料也很破舊,想來日子過的不好,但他的藥箱卻很幹淨,起病饒神情很專注,想來是個認真行醫的人,既然今日威脅了人家,破了他的規矩,便也隻能用黃白之物彌補一二了。”
齊盛:“……”
謝明歡:“回去吧。”
客棧。
被帶回來的那個男子,一直被單獨關在房中,除了吃飯的時候給他送了飯菜和茶水,沒有人和他話,而他也平靜的吃了飯菜,隻不過吃的時候,像是很不習慣,吃的不多。
謝明歡他們回來的時候,夜色已經黑了。
“帶回來的那個男子還沒睡吧。”
“時候不早了,王妃,要不明再?”
“還是先見見吧,不定能問出點有用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