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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劉子堯馬上應下。
謝明歡又道：“前些年的死者應該都已經入殮了，今年的呢？應該就是前兩個月的事，今年出事的都是誰？是否保留了屍體？”
劉子堯有些為難地搖頭：“王妃，是下官辦事不利，今年雖然也關注著這兩個月的意外身亡之事，但那些死者的死因都明明白白，下官一開始帶人想要去查，死者的家人除了惶惶不安外，就是苦苦哀求，希望能夠讓死者入土為安，下官實在是拿不出有力的理由服他們，所以……”
謝明歡：“算了，這也是你不能控製的事，那最後一個死者是誰？距離出事到現在有多長時間？”
如果真的有凶手的話，最容易找出線索的就是最後一個死者，因為距離凶手出手最近，能夠留下的線索也最多。
劉子堯想了想：“是一個青樓的姑娘，是吞金自殺的，是和一個書生約好了，要贖身出去，結果把自己攢了多年的私房錢給了那書生，可是那書生卻拿著錢跑了，之後這位姑娘就吞金自殺了。”
“就是上個月月底的事，距離現在不到二十，對，今是第十八。”
“那她的屍體怎麼處置的？”
“她的屍體……”劉子堯突然驚喜地一拍腦袋，“她的屍體可能還在義莊放著，青樓的老鴇知道她想要贖身，對她沒什麼好臉色，後來又自殺了，這麼晦氣的事，老鴇直接將她丟在了義莊不管了，後來下官派仵作也去查驗了，確實是吞金自殺，那金子也是仵作從她的喉嚨裏取出來的。”
“後來就在義莊等著統一安置了。”
“既然她的屍體還在，那就更好了。”
謝明歡計劃著一會就帶著琪兒走一趟，再重新查驗一番這姑娘的屍體，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蹊蹺。
劉子堯卻有些不放心：“王妃，那義莊在城外了，而且裏麵堆放著不少無家可歸的屍體，不如還是下官陪著琪兒姑娘過去吧，您就——”
謝明歡輕笑：“怎麼，劉大人覺得本妃會害怕那些屍體？”
劉子堯忙道不敢。
謝明歡：“劉大人不用擔心。”
“劉大人，對於這個案子，如果真的有凶手的話，你有沒有想過凶手為什麼隻在九月十月殺人？對於充陽來，九月十月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劉子堯被問的一怔，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有想過。
九月十月有什麼特殊的？
沒有什麼特殊的啊，就是平平無奇的初秋時節，和其他的月份一樣，大家按部就班的過日子啊……不過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難道是因為那個事？
劉子堯驚疑不定。
謝明歡看他的表情，以為是九月十月真的有什麼特殊的。
“劉大人？”
劉子堯定了定神，不是很確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