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好的？”
“也就是凶手作案之前，事先勘察過地點，已經選好了出事的地方？”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崔郢點點頭。
“不過——”
“不過什麼？”
齊盛著急地看他，被賣關子，快啊。
崔郢卻奇怪地看向謝明歡：“她怎麼了？”
齊盛：“哦，方才劉大人了那香料商饒事，王妃便這樣了，應該是在梳理案子的事。”
崔郢：“那就等一等吧，等她想完了再，省的一會再重複。”
齊盛：“……”
他能什麼，人微言輕，隻能忍了。
還好，還有人和他一樣著急，琪兒雖然對案子不懂，但卻最受不了這種中途卡段的話題，不由悄悄湊到謝明歡身邊，地扯了扯自家王妃的袖子，謝明歡目光微閃，朝她看過來，帶著幾分迷茫。
“怎麼了？”
琪兒聲道：“王妃，崔公子回來了，是有新進展，但想等你回過神來一起……”
謝明歡這才發現，崔大哥不知何時回來，正坐在旁邊。
她暫時壓下腦海裏那些猜測，朝崔郢笑了笑。
“崔大哥，你有新進展？”
“嗯。”
崔郢見謝明歡回神了，也不再賣關子，了起來。
“若那些在外麵意外身亡的都和這個案子有關，那可以肯定……這些出事的地點，都是提前定好的，隻是，那些病死或在家中出事的，卻有些奇怪，所以，我猜測，或許凶手挑選目標的時候，自動分為了兩類。”
“這還能分類？”
“不錯，一種是精心計劃好的，另一種是衝動為之。”
“精心計劃好的，是那些挑選了意外之地的嗎？那衝動為之又是為何？”
謝明歡問。
崔郢：“這就要和你們眼下查到的結合起來分析了，你方才在想什麼？”
謝明歡怔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了。
“現在咱們掌握的是作案時間，死者很可能是因為眼睛被凶手選擇，還有就是香料，那個可以助眠的香料，它的副作用可能是幫助凶手製造意外身亡的重要物品，但它具體是怎麼發揮作用的……張清那邊還沒有明確結果。”
“但方才從徒弟的那些遭遇，我在想，會不會這香料的副作用就是可以讓人致幻？產生幻覺？徒弟他在巷子裏看到有人出事了，但實際上那裏並沒有發生什麼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看到的都是假的，那他是偶然看到的，還是有人故意讓他看到的？”
“你這個思路不錯，還有一種可能，之前葉大公子的夢遊之症……光是幻覺並不能支配他大半夜出去吹冷風，那香料很可能可以支配饒意識，假如凶手在之前給死者一定的暗示，再配合這香料，死者就可以自己在稀裏糊塗的時候自己製造自殺的情形了。”
“對對對。”
謝明歡驚喜地直拍手。
“崔大哥，你的這個更縝密。”
“我就剛剛總覺得少零什麼。”
“還是對著香料的副作用的推斷不如崔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