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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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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過後,鍾文昊猛然從地上爬起,不知是喝醉了還是怎麼著,整個人有點搖搖晃晃的,盯著佟羌羌,伸出右手食指,對著她點點點點,同時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最終食指定在半空中,指著她的臉:“佟羌羌!”

佟羌羌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鍾文昊晃悠著身體,上前一步,雙手搭在佟羌羌的肩上:“是你……真的是你……”

“你不是失蹤了嗎?嗯?你怎麼沒有死在外麵?”

鍾文昊的臉上翻動著濃重的戾氣。

佟羌羌沉默地冷眼瞅他。

“怎麼不說話?”鍾文昊揮揮手在佟羌羌麵前晃了晃,神色浮出一絲不確定的困惑,“難道你又是假的?你是假的……你是幻覺……你不是真的佟羌羌……”

鍾文昊兀自念叨著,音量越來越低,頹然地鬆開搭在她肩上的手,晃悠著身體往後退:“沒了……沒了……”

他的精神狀態怎麼看怎麼不對勁,佟羌羌深深地擰起眉頭。望向一旁的冷眼旁觀的侯伶,捕捉到侯伶唇邊的一抹譏誚。

“他——”

佟羌羌才吐出一個字,那邊鍾文昊忽然打了個哆嗦,歪歪斜斜地幾步走近侯伶,渾身一軟撲在侯伶身上。

“東西呢?寶貝,給我,快給我……”

他好像忘記了幾分鍾前他還和侯伶爭吵,現在的語氣完全是在好言好語地哄人,渾身微微地顫抖,手掌鑽進侯伶的衣服裏亂摸,嘴巴湊在侯伶的勁間一頓猛親。

原本要進來的女客人,看見裏麵有男人,全部都停留在門口張望。

侯伶的臉上稍縱即逝一絲嫌惡,很快地揪住鍾文昊的手,嬌嗔著聲音有點安撫的意味兒道:“好好好,給你給你,先上去。人都在看著呢。”

“對,上去,趕緊上去!”鍾文昊似是精神一震,腳步迅疾而踉蹌地半靠半摟著侯伶走出洗手間。

佟羌羌滯於原地,思緒尚停留在鍾文昊方才的異常之中。

乍看之下鍾文昊似乎是急色攻心,可……可……

她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先前收了她的小費等在洗手間門口的賣酒的女郎詢問佟羌羌:“你還要不要我領你出去?”

佟羌羌晃回神來:“麻煩,剛剛出去的那一男一女你看見了吧?麻煩你帶我跟上他們!”

晃動交錯的光束裏,佟羌羌由賣酒的女郎幫她帶路,追循著侯伶和鍾文昊上了二樓。

二樓和樓下的散台不一樣,一間間都是精致裝修的包房。

侯伶和鍾文昊進了長廊最裏麵的包房,賣酒的女郎提醒佟羌羌:“再往裏是不能隨隨便便過去的。”

她的話音剛落。便有服務員上前來攔住佟羌羌,口中抱歉地說:“這位女士,不好意思,這裏是給ViP貴賓的私人包房,不能靠近。如果您需要消費,請移步一樓,謝謝。”

佟羌羌蹙了蹙眉,有點不甘心,包房的門忽然重新打開,侯伶從裏麵走出來,對服務員道:“這是我的朋友,我自己來招呼,你們先下去吧。”

“是,伶姐。”服務員恭恭敬敬地點頭,帶著給佟羌羌帶路的女郎一起離開。

佟羌羌正因為服務員對侯伶的稱呼和態度,好奇起侯伶和cblue的關係。

侯伶顯然讀懂佟羌羌的心理,抬起手來將鬢邊的碎發挽到耳後,嫵媚一笑:“我以前是在這裏賣的。”

她不僅沒有絲毫避諱。而且說得特別直白,弄得佟羌羌有點不好意思。

侯伶身後包房的門突然緩緩地打開了一條縫,好像是裏麵有人喝醉了本來想出來,結果絆在門邊,抱著沙發癱倒了。

透過留出那一條門縫,佟羌羌看見裏麵煙熏霧繚。男人們在沙發上坐著,地上則跪著好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動作麻利地調洋酒、加冰塊、整理酒具和果盤。

鍾文昊恰好就坐在門側的位置,手指夾著一根卷得像煙又不是煙的白管子,湊在嘴邊吸著,表情已經不見先前的急色和痛苦,反而舒服地微眯著眼。身側還摟著個女人,低低的V領繃著呼之欲出的豐滿雪團,杵在鍾文昊的身前,方便他手掌的蹂躪。

發現佟羌羌目光的方向,侯伶回頭瞥了一眼,輕輕皺了皺眉,挪過身體擋住佟羌羌的視線,同時伸手把包房的那條門縫徹底關緊。

“你……你們……”佟羌羌的脊背泛起涼意。

“我們怎麼了?”侯伶雙手抱臂,佯裝無知,勾著紅唇道:“佟小姐如果是來找鍾大少敘舊的。那不好意思,他現在沒空。”

佟羌羌並沒有被她三言兩語打住,追問:“鍾文昊是不是在裏麵吸——”

“佟小姐,話不能亂說。你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什麼,我也勸你當作什麼都沒看到。”侯伶截斷佟羌羌,朝她邁近一步,仗著身高的優勢,微微抬起下頷,睥睨佟羌羌,“cblue做的是正兒八經的服務生意。至於來這裏的大少爺們在他們自己的包房裏想幹什麼,那是他們的事。他們玩得開心就好,其他人管不著。”

“什麼正兒八經!”佟羌羌咬牙,“你不是一直和鍾文昊一起生活的嗎?你怎麼能任由鍾文昊墮落?他這麼下去,你和他還有什麼未來?!”

侯伶遽然“噗嗤”笑出聲,掩住嘴:“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

佟羌羌:“……”

侯伶竭力收斂笑意:“我說妹妹啊,三年不見,你怎麼還和以前一樣天真?未來?我這種女人,和鍾文昊能有什麼未來?哎喲,你太搞笑了,不行了,我被你逗得笑出好幾條皺紋出來。”

佟羌羌攥了攥拳頭:“鍾文昊他不是一直沒放棄要娶你進門嗎?他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

侯伶仰著頭,手指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不小心笑出來的兩滴眼淚,旋即視線重新落回佟羌羌,掌心搭上佟羌羌的肩:“我呢。隻是他養的一個婊子。他提供給我花不完的錢,我負責哄他開心。等有一天,他無法再滿足我的生活了,我就踢開他,傍下一個金主。現在,你懂了嗎?”

佟羌羌拂開侯伶的手:“婊子無情,我算是信了!”

侯伶麵露嘲弄:“你有情?你有情當年怎麼不能忍受他不能和他繼續過日子?”

“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佟羌羌眸光生冷,打算繞開侯伶進去把鍾文昊揪出來。

即便當年她和鍾文昊、朱錦華母子倆鬧得十分不愉快,她也無法對鍾文昊的自甘墮落視若無睹。畢竟她與他們母子倆也並非深仇大恨。

侯伶迅疾地擋在了佟羌羌的麵前:“你這樣有意思嗎?自討沒趣。他難得隻有在這種時候忘卻煩惱,過得舒坦點,你是存心要打擾他,不給他片刻的安寧嗎?”

“你明知道他在逞一時的舒坦!他有什麼煩惱就去麵對啊!吸粉能解決一切嗎?!”佟羌羌神情冷硬,壓低了嗓音,卻沒壓得住言語間的氣憤和淩厲,緊接著有點威脅地說:“你趕緊勸鍾文昊離開這裏。我今天走出這個大門,就會去警察局舉報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