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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做(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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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烈哧一聲:“我拉你時候是誰硬要甩掉我?”

佟羌羌炸毛:“又是誰先像鬼魂一樣悄無聲息地飄到別人身後來嚇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堵得理虧,韓烈沉默了兩秒。

“我以為你今晚該有很多問題要問我。”

佟羌羌聞言譏諷:“侯伶還真是盡責職責。”

可沒忘記侯伶曾說要打電話給韓烈報備她在酒吧撞見鍾文昊吸毒的事,自然明白韓烈所指為何。

“侯伶是我安排在文昊身邊的。”韓烈主動道。

佟羌羌自嘲:“麵對侯伶這樣的小三,我確實爭不過,活該我夜夜守活寡,做什麼都討不了鍾文昊歡心。”

“你一定要這種陰陽怪調嗎?”韓烈竭力捺下光火,“如果不是有侯伶迷住鍾文昊,他沒興趣碰你,你也沒能保住完璧之身。”

“是啊,所以我又該對你感恩戴德,對嗎?”佟羌羌咬牙切齒,“你不想讓鍾文昊碰我,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懷上鍾文昊的孩子。何必非得以我的救世主口吻自居?韓烈。你還能再厚顏無恥一點嗎?!”

韓烈嗓音一凜:“我不是在以你的救世主自居!我是在慶幸自己當時的決定!難道你願意被他糟蹋?”

“可是對當時的我來講不是糟蹋!而是自己的丈夫不愛我!”佟羌羌攥了攥拳頭,“你有沒有想過,若非你的報複大計,也許對於當時的佟羌羌和鍾文昊之間的夫妻關係不會變成那樣!也許原本可以幸福安穩地生活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和鍾文昊過日子?!”

即便看不到韓烈的臉,也能通過他的語氣,想得到他此刻表情的慍怒。

佟羌羌抿抿唇,清冽著嗓子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毀掉了別人生活的千萬種可能,讓別人的生活硬是按照你的意誌發展。鍾文昊至今還不知道侯伶是你的棋子吧?嗬,整個鍾家,到底有誰的命運不是在你的掌控之下?”

“你以為我有很多問題問你?不,沒有,一個都沒有。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我還探究那麼多幹什麼?多探究一些,不過是多知道一些你的可怕。就是可怕,韓烈。你自有你毀掉鍾家的仇恨和理由,但之於我這個事外人來講,你就是個被世界的黑暗麵所充斥的惡魔。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自己清醒得及時離開了你,否則我現在——咳——咳咳——”

佟羌羌兀自說著,完全沒注意到韓烈是什麼時候將她的頭發從他的扣子解開的,直到他的手掌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往上提了提她的身體,將她的臉從他的胸前,提至與他麵對麵。他的手掌則在她的脖子上繼續用勁,掐得她不得不住嘴,呼吸變得困難。

韓烈的神色冰冷無比:“你每一次這樣跟我講話,我都想掐死你!”

佟羌羌瞪著他,手指死死地摳著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然而無果。她抬起手去抓他的臉,韓烈撐著手臂伏高了身體躲開她。

她的衣物大部分在行李箱裏沒拿出來,衣櫥裏掛著她的幾條易皺的裙子。手臂揮動間,她其中一條裙子上垂下來的寬邊腰帶的金屬扣刮到了韓烈的眼皮,然而他手上對她的桎梏卻是鬆也不鬆。

佟羌羌幹脆狠狠地將裙子從衣架上給完全拽下來。

裙子落在韓烈的頭上,更大麵積的陰影也從上方籠罩到佟羌羌的臉上,伴著一種快要窒息的瀕臨死亡的感覺。

就在佟羌羌以為韓烈真的要掐死她時,他的手掌驀地鬆開。她才剛喘上一口氣,韓烈的手指轉而捏住她的臉頰兩側,迫使她檀口微張,下一瞬他俯身下來,長驅直入地吻住她。

她的齒關被他捏著,無法咬合。從一開始他就防住了她咬他。

她的兩條腿拚命地蹬著,卻因為摔下來時的姿勢的劣勢。全部瞪了空。

她能用的隻剩兩隻手,輪番拍打他的背。

幸好,他也隻是吻她,不像上次再做出進一步的羞辱她的舉動。

他魔怔了一般掃蕩她的口腔,她的舌根被他吸得發麻,漸漸地好像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逼仄的空間裏,唇舌反複地交纏又分開的細微動靜無比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韓烈終於舍得放過她,放鬆了身體。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她的身上。

她的胸口以與他的胸口交錯開來的呼吸頻率劇烈起伏著。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熱燙的氣息打得她的皮膚簌簌癢。

“你是有特殊癖好嗎?還是就喜歡這種刺激?總是要糾纏別人的老婆。”佟羌羌顫著齒關,極盡全力地出言羞辱韓烈。

她設想過她的諷刺會更加激怒韓烈。意外的是,韓烈未做任何反應。

隔了數十秒,她才聽見他說:“你怨我曾經欺騙你,我現在把坦誠擺上來給你,你卻不屑一問。就算是窮凶極惡的匪徒,國家的法律也能給他審判的機會、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卻梗著脖子死不回頭。羌羌。我最大的錯不是欺騙你,而是開始欺騙你的時候,我沒想到過後來的自己會愛上你。”

他的聲音很低,蘊著絲少有的消極和頹然。他抱緊她的身體:“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做,你才能回到我身邊……”

一字一句,每一個字都猶如重石,敲打在她的心上。佟羌羌盯著衣櫥的頂部,眼角無聲地不停地流著淚水,緩緩開口道:“我一點都不想呆在惡魔的身邊。”

言畢,她很明顯地感覺到韓烈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以及空氣裏沉重的壓抑感。

韓烈撐開身體,終於徹底鬆開對她的束縛,爬起來。

佟羌羌縮起身體蜷起手腳坐進衣櫥裏。

韓烈站在衣櫥口,擋住光線,身影籠罩著佟羌羌,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眼裏帶著冰雪一般的冷然:“對,我是惡魔。我好像改變不了我的本質,你好像也不願意回頭。那我就隻能……繼續當你口中的惡魔。”

佟羌羌應聲莫名一凜:“你、你想幹什麼?”

***

maggie從洗手間擰完毛巾出來沒見到佟羌羌,便察覺到了臥室內的動靜,而且麥修澤也朝她使了眼色。她自然不敢進去打擾,何況還有兩個醉鬼需要照看,也無暇去管。

麥修澤本就牽掛著韓烈和佟羌羌之間的關係能徹底有個結果,所以十分坐立不安,幾次三番想要靠近偷聽,心理掙紮之下,最終沒敢。

不久之後,韓烈總算是出來,卻是渾身透著股山雨欲來的殺氣。沒等麥修澤問他話,韓烈當先問maggie:“你現在的狀態能工作?”

maggie立即站起身:“韓總有什麼需要我辦的?”

“這幾年鍾氏所有的股權轉讓書都給我。打電話給王律師,連夜擬好遺囑,明天上午召集鍾家的所有人到鍾遠山的病房。”隨即,韓烈看向麥修澤,“把cblue檢舉了吧。”

麥修澤微微一怔:“你不是說你要看著鍾家的人慢慢熬死嗎?”

韓烈的眸底翻湧起烏雲:“我現在隻想趕緊和鍾家有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