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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沒品又下賤的男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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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聲,猝不及防之下,打得韓烈整張臉都偏了過去。

她下了前所未有的狠勁。

他的臉頰上,巴掌扇過的部位一白,迅速紅了起來,還附贈了兩小道她的指甲的劃痕。

“你真是個又沒品又賤的男人!”佟羌羌幹澀著嗓音。一字一頓地出聲。

話落之後,理療房裏一瞬死寂。

佟羌羌的心顫抖著,身體也顫抖著,疼痛的手指根更是在顫抖著。

韓烈緩緩地看了回來,目光落在她通紅的眼眶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佟羌羌梗著脖子和他的目光交鋒,竭力隱忍眼裏的水汽,等待他的下一步反應,要殺要剮隨便他。

然而韓烈一句話都沒有說,秉著他的麵無表情。突然轉身就走了。

離開房間的時候他的手掌鬆開,任由她的手機掉落在地毯上。

佟羌羌跑過去撿起,抱著手機坐在地上,沒兩秒手機恰好又一次震動。佟羌羌立即劃過接聽鍵,晏西潤朗的一句一聲“小音”一經傳入耳內,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滂沱得流滿整張臉,覺得心髒像是被人攥在了手心,又脹又痛。

她哭得毫無動靜,晏西等了兩秒沒聽到她的回應。很是擔心:“小音?小音?”

佟羌羌這才出聲嗔怨:“你怎麼才打電話?”

她的鼻音和哭腔根本就遮擋不了,晏西肅聲就問:“出什麼事了?”

佟羌羌吸了吸鼻子:“我以為已經把我忘記了。心疼自己沒結幾天婚就成深閨怨婦了,正傷心著。”

晏西十分抱歉:“對不起。”

頓了頓,他的那邊傳來一小陣的噪音。晏西的語速快了起來:“我隻剩三分鍾的時間了。我很無奈,這邊管得很嚴,不讓隨便使用手機。小音,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隻剩三分鍾了?”佟羌羌揪住重點,著急得不行。“你怎麼不早說,我哭的都浪費了兩分鍾。哎呀現在又沒了一分鍾。快快快,你吃得好嗎住得好嗎睡得好嗎你什麼時候能回來你每天都想我了嗎?”

佟羌羌氣也不歇一口地丟出一大串的問題。

晏西含笑著,用和她一樣頻率的語速回答:“吃得好住得好睡得好舅舅們的事情很快能解決了再兩三天吧。再兩三天我就能回來了。小音,我很想你。”

最後,他才特意慢了語速,很慢很慢的語速。

佟羌羌的心底湧上來潮熱,眼裏也跟著湧上來潮熱,攜滿這兩天和韓烈的糾葛所生出的難受,再一次落淚:“晏西。你快點回來吧。”

“好。”

雖然隻有一個字,但佟羌羌聽得異常地心安。

晏西默了一默,略微猶豫:“小音,有一件事,我回去必須要告訴你。”

“你現在擺明了是故意調我胃口。”佟羌羌抱怨,“是說來話長,得當麵才能說清楚的事嗎?”

晏西笑了笑:“對。”

佟羌羌吸了吸鼻子:“好,那你回來說。”

電話掛斷。

佟羌羌悵然若失地呆坐久久,才緩緩起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

***

酒吧裏。酒保遠遠地瞅著韓烈,給侯伶打去了一通電話:“伶姐,韓先生在這裏。坐了很久,也喝了不少酒。是不是在等你啊?”

這裏隻是巷尾的一家很小的酒吧,酒吧本身就叫窄門,麵積不大,生意也一般。不過老板娘侯伶似乎也不在意賺不賺錢,一年到頭也沒多少天呆在這裏。而偶爾的幾次來,都是因為有事和這位韓先生碰麵。所以酒保自然而然地就以為韓烈又是約了侯伶。

“韓先生在?”侯伶狐疑,轉瞬便說,“行了,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酒保一回頭,正見韓烈抬了抬眼皮,用眼神示意空酒杯。

酒保看出來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說話,轉身再取了一瓶酒,幫韓烈打開,擱在他麵前。

酒吧裏的一個女客人在這時湊了過來,坐在韓烈的身邊。熱情地搭訕:“哈嘍,大叔,能不能請我喝杯酒?”

酒吧這種地方,除了給人買醉發泄,還有很大一部分功能就是提供給寂寞男女獵豔的場所。照理是見慣不慣,可酒保很清楚這位韓先生不是隨隨便便能勾搭的人,正準備暗示這位女客人,卻聽韓烈說:“給她一杯酒。”

酒保有點詫異,可也沒敢多問,倒了酒給那女人,就默默站到一邊去洗杯子。

女人接了酒,挺開心的,順勢便把手搭在韓烈的肩頭,另一隻手端起酒杯,主動碰了碰韓烈的酒杯,笑得可人:“謝謝叔兒~”

雖然畫了濃妝,但很容易看出年紀並不如妝容來得成熟。衣著倒是挺暴露的,下半身是熱褲,上半身是短款的吊帶,靠過來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把自己的溝壑送至韓烈的眼下。

韓烈的視線卻隻盯著她的臉,問:“多大?”

“二五。”女人以為韓烈是嫌棄她叫他叔叔把他叫老了,緊接著便說:“你想讓我喊你什麼,我就喊你什麼。大哥哥?還是……小爸爸?”

韓烈微微眯了眯眼:“叫聲小叔來聽聽。”

女人一怔,很快曖昧地朝他吹氣兒:“小叔……”

然而韓烈非但沒有被取悅,眸底反而劃過一抹濃濃的嫌惡,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別叫了。”

他的臉色驟冷。明明是他自己要她叫,現在又生氣,女人也不知自己哪兒做錯了。不過緊接著便聽韓烈緩下來語氣又問:“說說看,你這個年齡的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女人立馬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擺著嬌憨的神色諂媚道:“當然是像你這樣看起來就財大器粗懂得疼女人的叔叔啦。”

韓烈沒說話,把她手裏的酒杯推到她的嘴邊。

女人笑了笑,一飲而盡。

“再給她一杯酒。”韓烈扭頭對酒保說。

女人並不懂察言觀色,隻當作韓烈像其他男人是想把她灌醉,然後再發生點酒後之事,順勢便接過酒保新遞過來的酒,再次一飲而盡,然後扶著額頭撒嬌:“哎呀,人家不勝酒力。這下你得送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