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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火 800鑽加更完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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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暫時對佟羌羌的情況毫無了解,不知道她到底是被誰帶走的,又是帶到了哪裏去?麥修澤記得他昨天離開的時間並沒有太長,發現佟羌羌不見之後,也很快就讓傭人們去找了。所以要把一個大活人在那麼快的時間內從鍾宅帶走,一定非常熟悉鍾宅,並且可能提前有所準備。希望到時候警犬能夠嗅出佟羌羌被帶走的路線吧。

麥修澤正打算要說點什麼安慰韓烈,手機又響了,打來的是專門為他辦事的一個小頭目阿炳。本以為是有關佟羌羌的消息的要彙報,結果阿炳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兒。

“頭兒,我發了張照片在你的微信裏,你瞅瞅是不是鍾家的女人?”

麥修澤不明所以地打開了微信,看到照片,不由一愣。

照片顯然是臨時偷拍的,角度不太好,光線也有點模糊,但麥修澤認得,是朱錦華。

“是,是鍾家的女人。是鍾家的大夫人。”麥修澤回答阿炳的話時,韓烈被吸引了注意力,猛然一把搶過麥修澤的手機,眯起了眼睛。

阿炳有點得意:“對嘛,我就說這女人眼熟。”

給麥修澤辦的差事多了,阿炳對鍾家那些人的麵孔基本都熟悉了。

麥修澤通過藍牙耳機詢問阿炳:“怎麼回事兒?這女人是做了什麼嗎?”

若非朱錦華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阿炳犯不著無緣無故來彙報。

“有一個兄弟剛剛無意間提了一嘴,說是今天有個中年婦人花重金雇傭幾個人晚上去給她辦事兒。那個兄弟因為喜歡這種風韻猶存的女人,所以偷偷拍了這麼一張照片來炫耀,我一瞅,這不是鍾家的大夫人嘛。這事兒也不知道要不要緊,我就琢磨著還是告訴頭兒你——”

“人呢?她找人去哪兒辦事了?”韓烈忽然從麥修澤那兒搶過話。

阿炳怔了一下,麥修澤立即提醒阿炳:“問你話呢?她找人去哪兒辦事了?”

“不、不知道啊,這不是先來彙報給你麼?”

“查!馬上查!盡快查出來!”韓烈越俎代庖地下達命令,難為麥修澤急忙對阿炳重複了一遍:“快去查,把那幾個被重金雇傭的人找出來,一定要問出結果,一定要快!”

“你懷疑是朱錦華?”麥修澤問韓烈。韓烈冷凝著臉:“希望不是她。”

少頃,抵達鍾宅,鍾如臻和孫勰在暮色四合中迎上前來。

“手機呢?”韓烈張口就問。

鍾如臻把佟羌羌的手機遞給他。韓烈瞥一眼屏保上的照片,目光輕輕閃了閃,抬頭緊接著問:“哪個花壇找到的?”

鍾如臻領著韓烈到長廊下,指了指位置,正和昨天麥修澤所指的佟羌羌站在發呆的位置差不多。

偏開了正門口,大廳的燈光打不到的位置,花壇前的花草長得茂盛。

結合當時麥修澤去洗手間的時間,差不多就是朱錦華在裏麵聽完遺囑離開的時間。可以猜想她是出來門口時,撞見了彼時一個人呆著的佟羌羌,趁機下的手。

朱錦華對鍾宅十分熟悉,當時又是晚上,要避開耳目把人帶走,確實很有可能。越想,韓烈越加確定就是朱錦華。

手上,屬於佟羌羌的手機在這時忽然震響。

韓烈抓起來一瞅,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是“晏西”。

韓烈盯著手機,任由它響了很久都沒有要接的意思。麥修澤在旁邊暗搓搓地觀察著,心裏在想他答應了晏西代為照顧佟羌羌,現在佟羌羌出事,照理他是應該和晏西說的。如果韓烈再不接,他就要搶過來代接了。

就在這時,韓烈劃過了接聽鍵。

“在做什麼?怎麼剛接?”晏西朗潤的嗓音傳過來。

“她不在。”韓烈的嗓音有點無情無緒。

顯然沒料到接電話的會是他,晏西頓了一下,像是敏感地有所察覺似的,緊接著便問:“小音怎麼了?”

***

佟羌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

她的眼睛被蒙著,手腳也都被綁著,隻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正貼著一麵冰涼的牆,坐著的地麵是光滑的,但硌了好多的小石子,空氣靜悄悄的,飄散著一股腐朽的焦味兒。

嘴上雖然沒被捂著,但朱錦華往她身體裏注射的東西,使得她渾身軟綿綿的,喉嚨隻能勉強發出微弱的咿唔,根本喊不了救命。

這種黑暗的未知的無助,令佟羌羌感到恐懼。

在被朱錦華放倒之前,她隻來得及把握在手裏的手機扔進花壇裏,不曉得是否能給其他人提供到她失蹤的線索。

耳朵裏在這時忽然捕捉到,有腳步從寂靜的遠處走來,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聲。

佟羌羌屏息凝聽,聽到腳步聲停了幾秒,緊接著傳出疑似轉動門把手的動靜。而後腳步繼續,慢慢地,慢慢地朝她走過來,最終止步在她麵前。

佟羌羌靜靜地等待,等了半晌,對方卻是不再有半點的動靜。不過佟羌羌能夠感受到對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在饒有興味地打量她。

即便看不見,佟羌羌也知道是朱錦華。她吃力地微微抬起頭,憑著感覺迎視她。

數秒後,朱錦華好像打量夠她了,一把揪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

她聞到的焦味兒並非錯覺,映入佟羌羌眼簾的是一間到處都是被火燒焦痕跡的陌生的房間,而且好像已經荒廢了很多年,燒焦的痕跡很舊,到處都是積塵,房間的窗戶則完全被木板封死。朱錦華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佟羌羌望出去,漆黑一片,依然判斷不了地方。

那邊朱錦華點了根蠟燭,將蠟燭滴蠟,固定好在桌麵上,旋即轉過來,目光重新落在佟羌羌身上。

佟羌羌目光警惕地與她對視。

“別怕,我沒有想對你怎樣。你應該知道,我抓你,純粹是因為韓烈。”朱錦華笑得十分友善,環視周圍一圈,攤了攤手,詢問佟羌羌:“你知道這是哪裏嗎?”

佟羌羌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而且也說不出口話。

朱錦華貌似也並非真的需要佟羌羌回答,彎下腰來,湊近佟羌羌。手指捏住佟羌羌的下巴,往左又往右地轉了轉佟羌羌的頭,更細致地審視完佟羌羌,笑著道:“羌羌,三年沒見,你出落得愈發水靈了。”

說著,她毫無預兆地突然扯開佟羌羌的衣服。她的手指觸上佟羌羌的小腹,冰涼的指尖在上麵輕輕地劃了個圈:“這裏……這裏本來孕育著我們文昊的孩子……”

佟羌羌的渾身一個激靈,憋著冷汗想要使上力氣躲避朱錦華的觸碰,卻是徒勞。

“羌羌,你應該跟我一起恨韓烈的……他殺了你的孩子啊……”朱錦華幽幽地說著。

佟羌羌睜大了眼睛瞪朱錦華。她恨不恨韓烈是她自己的事,用不著她來慫恿!

朱錦華冷笑。收回手指,旋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很精致的小藥瓶,從裏麵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撚在手指上。她猛地掰開佟羌羌的嘴,同時用另外一隻手托起佟羌羌的下頜,把藥丸塞進了佟羌羌的嘴裏,然後雙手稍稍用力一掐,逼著佟羌羌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佟羌羌沒法說話,更沒法兒掙紮,根本連把藥丸吐出來的辦法都沒有,隻能又驚又怒地瞪朱錦華,感覺自己像極了案板上的魚肉,任由朱錦華隨意動刀。

朱錦華又捏了捏佟羌羌的臉。很用力,佟羌羌的皮膚上幾乎是立即就留下了好幾道紅印:“別擔心,不是什麼毒藥。我隻是想讓你開心開心。”

不知是不是房間裏的光線太過昏暗,朱錦華的笑意在佟羌羌的眼裏充滿了詭異。佟羌羌琢磨著朱錦華的話,浮上腦袋的第一個想法是毒品,朱錦華剛剛給她吃的是毒?!

未及她多加思忖,朱錦華突然給她的手腳都鬆了綁。

佟羌羌的眉頭輕微地動了動,嘴唇也翕動了幾下,憋了一頭的汗,好不容易才掙紮著抬起一隻手臂,朝朱錦華揮過去,卻是輕而易舉被朱錦華打落。佟羌羌軟綿綿的身體順勢躺倒在了地上,那個已經空掉的小藥瓶也摔到了地上,沿著地麵緩緩地滾到桌角下。

朱錦華蹲下身來,俯視佟羌羌:“說了,別擔心,我隻是想讓你開心開心。這藥可是很難得的,你是我所知道的第二個享受這個藥的女人。第一個是誰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