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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完美大結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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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上,自然熱鬧非凡,賓客盡歡。

和玉家有交情的都悉數到場,還有很多攀不上關係的想來卻沒有門路,這裏是玉家,哪怕是走進來看看不吃飯也是一種可以拿出去炫耀的資本和風光。

宴席處處透著低調的奢華和矜貴,桌麵上擺的用的,就算來的人都是見多識廣的貴人也被眼前的場麵給驚歎的說不出話,不是不敢說,而是怕一張口就成了那土包子。

蘇茂恒和莊墨是研究曆史的,對這些稍微熟悉些,便給眾人透露,今日的訂婚喜宴可是依著古代宮廷的最高規製來定製的,端上的美味佳肴比禦膳房裏的手藝都勝上一籌,能坐在這裏享用一頓,可堪比古時的王孫貴胄了。

這是一種體麵,屬於玉家的獨一無二的體麵,不是有錢就可以置辦出來的,是經過了幾百年的文化傳承,是曆經歲月淬煉的深厚底蘊,是世間難得的珍貴之物。

喜宴上,那些匆匆訂過婚的人就慶幸的感歎,“幸好在這之前定了,不然看了今日這場麵,我都不敢再辦什麼訂婚宴了,羞於拿出手啊,果然,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可魏大聖聽了這番話,就想仰天哀嚎了,“老子還沒辦啊!”

蕭何更鬱悶到內傷,他才是真可憐好不,他不怕丟臉的想辦都辦不到啊!

訂婚宴一直到下午才完美結束,眾人心滿意足離去,唯一的莫名不解之處,就是今天的男主不是一個,慕容家和向家的兩位少爺都是以男主角的姿態出現,一個白衣優雅如王子,一個黑衣酷帥像騎士,一左一右的陪伴在玉家小姐身邊,那畫麵出奇的讓人覺得和諧自然,仿佛天生就該如此。

隻是,還有那兩位又是什麼意思?王家的錦二爺和念北也盛裝出席,還是以主人的姿態招待賓客,席上笑語嫣然,沒有半分不快,他們不是妾室嗎,這時候不是該幽怨哀傷的躲在後院?

再看慕容和向家那兩位少爺的神色,仿佛對這一切也很坦然接受,期待中的爭風吃醋成了其樂融融,到最後,誰也分不清這一場訂婚宴中誰才是男主了。

應該四個都是吧,沒有正室妾室之分,這就是玉家九小姐的態度,所以,她才沒有在眾人納悶茫然時站出來解釋什麼,在她眼裏,她的男人都是她的夫!

……

同一天,玉家祖宅這裏上演著一場盛宴繁華,而在京城的某處教堂裏,卻是陷入了人間地獄,婚禮上意外發生爆炸,慘叫聲聲,血霧彌漫,喜事變成悲劇,而媒體一句再簡單不過的仇家蓄意鬧事就給打發過去了。

玉樓春晚上才有空聽華珊珊跟她彙報,神色淡淡,沒有一絲意外,“誰傷了?”

“秦水瑤一家,不同程度的受傷,秦水瑤最重,據說送到醫院時就剩下一口氣了,其他人倒是都活下來了,隻是想周全卻是難了。”

“秦水瑤最後呢?”

“搶救過來了,但也是隻護住那一口氣,人隻怕是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植物人?”

“嗯。”

玉樓春聽到這一聲,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感受,上一世,她也曾對秦水瑤真心相待過,隻可惜落得背叛的下場,這一世,一開始她就對她沒有留情過,但是也從未想過到了趕盡殺絕的一步,如今,聽到她的結局,沒有多大的快意,隻剩唏噓,半響,她才凝聲問,“那夏家呢?”

“夏家的人離的遠,倒是沒多大事,婚禮還沒有完成,夏家對秦家也沒有承擔的義務,不過明麵上,夏中天還是出了醫藥費,甚至承諾,秦水瑤後續住院的全部費用都由夏氏集團負責,倒是博得了個好名聲。”

“他就沒受傷?”

“受了一點輕傷,不礙事,他倒是聰明,及時的躲開了。”

“他應該是早就猜到了,豈會等著挨炸?凶手呢?抓住了嗎?”這樣的結果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很輕易就抓住了,但是拒不交代,隻說是他看不慣秦水瑤,所以報複社會呢,沒有供出司澤海來,倒是衷心。”

“那人隻怕是被司澤海抓住了把柄,交代了或許就是萬劫不複,不交代頂罪,最多也就是賠進去他一個。”

“那小姐,我們要不要……”

“嗯,讓人施壓一定要查清楚,司澤海此人不除,我心裏總是難安。”

“是,小姐,那夏家呢?”

“夏家……以後不必再理會。”從此後,再也沒有牽扯。

“好!”

沒想到,翌日,她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接起來,響起的聲音卻一點不陌生,“小樓?”

玉樓春眉頭微皺,沒說話。

那端呼吸有些重,似乎在極力的壓抑著什麼,“小樓,是我……”

玉樓春淡漠的道,“夏總,我們不熟,以後還是喊我玉小姐吧。”

夏中天呼吸一窒,心口募然疼的像是要撕裂一般,話脫口而出,“小樓,我真的沒有資格再這麼喊你了嗎?你就是這麼恨我?”

聞言,玉樓春默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夏中天慘然一笑,“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很詭異的夢,我居然夢到了你,不對,我經常會夢到你,可昨晚跟之前的不一樣,是那麼真實,真實到讓我從夢裏疼醒。”

玉樓春淡漠的聽著。

他繼續啞聲說著,“你可知道我夢見了什麼?嗬嗬,我和你是夫妻,這是我最渴望的,日有所想,夜有所夢,我原本以為是我太想你了,可後來夢裏卻出現了秦水瑤,還有我和她……,後來被你撞見,你看我的眼神是那麼的痛恨絕望、心如死灰,我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你會那麼討厭我了,是因為我背叛了你是不是?”

“你想太多了……”

“不,不是我想多了,我總覺得那不是一個夢,太清晰了,太深刻了,我疼的撕心裂肺,恨不得死過去,尤其是看到你墜樓的那一刻,我……”

玉樓春打斷,冷聲道,“夠了,我對你的夢沒有興趣。”

“小樓……”夏中天哽咽著,“你說那是我們的前世對不對?我辜負了你,所以我罪有應得,我罪該萬死,不管你如何對我,我都沒有怨言,可是小樓,這一世,我沒有,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

“我今天訂婚了。”

這一句,猶如重錘砸進夏中天的心口,一口甜腥湧上來,電話那端,他咳的止不住,狼狽而痛楚。

玉樓春掛了電話,毫不猶豫的把那個號拉黑刪除。

……

接下來的日子,玉家把大半的精力都用在了黃花溪的重建上,南寒玉親自督陣,就住在了桃源村,全程跟進,而那裏的建設也是如火如荼,承載著無數人的希望和期盼。

玉樓春每周去一次,其餘的時間除了去學校上課,就是忙著打理玉樓的生意,幾位老爺子一卸下擔子,年輕的一輩責任就重大了,幸不辱命,玉樓在幾人的手裏更加蒸蒸日上,z國各地的人都不遠千裏來京城選購,一時門庭若市,傳為佳話。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四月,慕容秋白生日,玉樓春陪他去國外拍婚紗照,美輪美奐猶如大片,浪漫的古堡,童話般的美景,她穿著婚紗像是公主,而他王子般的單膝跪在她麵前,為她戴上璀璨耀眼的戒指,那一慕永遠定格成唯美的鏡頭,鑲嵌在水晶框裏,惹得其他三人羨慕嫉妒恨。

於是,五月,向大少生日,拉著她也去拍婚紗照,選的主題走的是狂野之風,奔騰的野馬,一望無際的草原,炫酷的軍綠色跑車,他穿著英挺的軍裝,上演了一把製服誘惑。

六月,蘇茂恒和莊墨一起參與編纂的曆史書終於完工,昭告天下,教育部在新聞上發言,從今年開始,所有的學校使用新版的曆史書,玉家載入了史冊,不會再被任何一個人遺忘。

七月,慕容秋白和向大少畢業,一人進了官場,一人入了部隊,擔負起彼此的責任,而由此開始,政界和軍界也重新洗牌,迎來了新的時代,國際上給予了強烈關注,紛紛猜測,世界是不是都要跟著變樣了?

八月,京城結婚蔚然成風,喜事連連,先是王櫟和趙楠,緊跟著是趙景亭,月底,又是司中越,每一場婚事都竭盡所能的用心,或是奢華,或是浪漫,忙壞了京城一眾參加婚禮的人,隻感覺每天都在吃吃喝喝,忙著恭喜道賀,各路媒體也忙,忙著發布新聞,報紙網絡上到處是恩愛滿滿的笑臉,單身狗們被虐的體無完膚!

玉樓春一一送去了祝福,每次都挽著不同的男人出席,也是羨煞旁人的一道獨有風景,隻是她對他們這幾隊紮堆搶在她前麵大婚很是無奈好笑,至於嗎?

那幾對新人都表示很至於,他們可不想落在後麵被秒殺的渣都不剩,誰知道她大婚時是什麼樣子啊,那是不敢想象的存在。

九月,魏大聖終於訂婚,為了不被秒殺,搞得很是隆重風光,用盡了心思,跟紅毯走秀似的,天星娛樂旗下的藝人都來了,一溜的帥哥美女,星光閃耀,莊旭還擔任了司儀,夏夜和玉月明上台獻唱,氣氛熱烈,嗨翻全場,魏老爺子笑得很僵硬,他明明是混黑道的好不好,為什麼現在搞得這麼鬧騰,他血壓都飆上去了。

霍爾家族的人也來了,王錦身為外交部人員,親自負責接待,據說這一場聯姻為促進兩國的友好還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又讓魏大聖風光了一把。

十月,秋高氣爽,碩果累累,豐收季,也是京城的人最期待的月份。

玉家九小姐大婚,婚期定在十月十日,寓意十全十美。

這個月注定是不平靜的,也是意義深刻的。

月初,黃花溪曆時九個月的浩大工程,終於完工,清風玉院還原六十年前的模樣,峽穀裏也恢複往日的美景,甚至更勝以前,泉水穿梭而過,叮咚作響,溪流邊野花盛開,林木繁茂,那一片竹林也再次重現,鬱鬱蔥蔥、青翠欲滴。

竹林通幽處,清風玉院現。

那一天,多少玉家人站在門外,仰望那塊幾百年的匾額痛哭出聲。

那一天,南寒玉沐浴焚香,叩拜先祖,長跪不起。

那一天,玉家族人搬入黃花溪,終於落葉歸根。

玉樓春在大婚前三天也住了進去,她有自己的院子,也是最大的一座,比起她父母住的地方還要氣派寬敞,因為她後宅團龐大,地方小了怎麼住的下?

和她一起住進來的還有王錦和念北,兩人完全不計名分,隻要陪伴在她身邊就好,其實這樣最實惠,兩人也是想得開,比起那兩位爺,他們如今可是霸占著她更久。

因為依著玉家的規矩,從大婚前一個月開始,新人就不能見麵了,可是便宜了他們倆,晚上想怎麼折騰都行,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妻不如妾啊,妻要端莊矜持,可妾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邀寵了。

好吧,這是兩人自我的寬慰之言,隨著婚期的臨近,看著清風玉院裏到處張燈結彩、貼滿喜字,心裏還是不可遏製的冒出那麼一點點的酸味嫉妒來。

大婚前一天,萬事俱備,隻等明日。

晚餐時,王錦和念北陪著她一起吃飯,三人都避開了明天的婚事,聊著些可有可無的。

“聽說王永年生了一個女兒?”

王錦邊給她夾菜,邊漫不經心的道,“嗯,他很失望,不過再失望也沒用了,就他那個年紀,能有個後就是奇跡了,想再折騰,隻怕難了。”

念北剝了一隻蝦,放在她碗裏,隨意的笑著道,“其實就算他生下的是兒子又能如何呢?王家長孫的位置還是王櫟,一個嬰兒怎麼和他抗衡?”

王錦冷嗤,“王永年就是不甘心罷了。”

念北搖頭,“再不甘心也無濟於事,王櫟羽翼早已豐滿,那個位置不是他可以肖想的,而且,我聽說,王櫟也快要當爸爸了。”

玉樓春訝異,“是嗎?趙楠有孕了?”

念北點頭笑道,“是啊,據說快兩個月了。”

玉樓春下意識的道,“他們速度夠快的啊,不是剛結婚嘛……”

聞言,兩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她的小腹上,目光灼灼,閃著莫名的熱切,那裏什麼時候也可以有他們的骨肉呢?

玉樓春察覺到,忍不住輕咳一聲,轉了話題,“司澤海不是被抓住了嗎,法院判了他幾年?”

王錦要笑不笑的輕哼了聲,一說到正事,這個小女人就當鴕鳥,偏偏他們誰也不舍得逼她,關於子嗣,幾人私下說了好多次了,可總沒有結果,她也沒有明確表態,隻說順其自然,每晚都穿著小雨衣,還是順其自然?

念北笑了笑,知趣的接口道,“蓄意謀殺,還有其他好幾樣罪名,最少三十年,他後半輩子都要在牢獄裏待著了。”

“喔,那就好,司家呢?可有什麼反應?”

“司家如今是司中越打理,此人比起那些老爺子們多了一份豁達和寬容,落井下石的事不會做,他過於溫和善良,是好事也是壞事。”

玉樓春懂念北的意思,作為當家人,太狠毒了讓人畏懼,可太溫和善良了,又難免少了幾分上位者的氣勢,見狀,王錦開口道,“司中越到底還年輕,這些道理他未必不懂,他缺的是曆練和打磨,假以時日,他會尋到這其中的平衡之道的,就目前來說,他做的還是很不錯的。”

玉樓春點頭,“你說的對,司家太亂,一開始還是安撫為主,太過殺戮果敢往往適得其反。”

“嗯,就是這個理。”

“趙家呢?”

“趙景亭是個聰明人,以前是有趙家老爺子壓著他,很多事他做不了主,現在他可是放開了手腳,趙家這半年多來的收益可是比以前一年的還要可觀,趙景亭功不可沒。”

“那就好,不然趙家那些老頑固們隻怕心裏還是不服氣,覺得認了玉家,他們的利益會受損,可現在呢,他們得到的比以前還要多。”

“沒錯,有玉家這棵大樹撐著,趙家的生意隻會越來越好。”

說到這裏,玉樓春歎息著笑笑,感慨道,“玉家確實是棵大樹,紮根地下幾百年,枝繁葉茂,盤根錯節,是多少人心裏的依仗,也是幾百人的家,可樹越大,需要的就越多,忽然覺得肩上責任更重大了呢……”

聞言,身邊的兩人互看一眼,彼此的眼底有些怪異,可再怪異也沒有人家的惆悵來的重要,於是,放下不解,忙關切的寬慰道,“小樓,有我們呢,玉家不止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也是我們的。”

“是啊,小姐,玉家再大,我也會打理的井井有條,不會讓你操一分心思。”

“對,家裏有念北,外麵還有秋白和東流,生意上的事,就沒有秋白搞不定的,而且有東流在,也不怕樹大招風,風再大,還有東流手裏的軍隊滅不了的?”

“沒錯,小姐,我們都會幫你的,玉家這棵大樹在你手裏,隻會越來越繁茂,我們雖然隻有百年的歲月,可卻至少能福及三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眼神誠摯又關切,玉樓春就悠悠的笑了,握住兩人的手,“嗯,有你們在,還有秋白和東流在,我就放心了,尤其是你們還這麼團結和諧,我甚是欣慰啊……”

話說到這裏,那兩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感情他們剛剛是白擔心了,人家覺得所謂的責任重大,不是玉家,而是他們四個人,所以才如此含蓄的表示一下,而他倆也成功的上當了,著急的表態,什麼吃醋嫉妒此刻也都變得不重要了,人家就是想把那些抹去……

王錦懊惱的捏了她手一下,“可惡的女人,今晚我要怎麼收拾你才好呢?”

玉樓春笑得狡黠,“今晚我沒空。”

王錦蹙眉,酸酸的問,“為什麼?又不是洞房花燭夜,怎麼會沒空?”

到頭來,避來避開去,還是說到這事上。

玉樓春眼眸閃了閃,“你問念北。”

念北無可奈何的笑,“玉家的規矩,大婚前晚,玉家的小姐要一個人睡,誰也不能留宿伺候,不然,就是對正夫的挑釁和不尊重。”

王錦輕哼了聲,“你不說,我不說,秋白和東流會知道?”

念北眸子一蕩,“身體會知道。”

樓一下子歪了。

玉樓春無語,自顧自的低頭吃飯,這種時候,沉默是最識相的選擇。

那兩人卻相談熱烈。

“身體?什麼意思?”王錦明知故問。

“你難道伺候小姐都不留痕跡?”念北配合著,一唱一和。

“痕跡啊,當然有了,你懷疑我的能力?”王錦拉長了聲音,說的意味深長。

“我是在點醒你,有痕跡在,那兩位爺又豈會不知道?”念北看了玉樓春一眼,笑吟吟的道。

“那我溫柔些就是。”王錦不以為然。

“溫柔?太溫柔了不盡興,你就不怕小姐嫌棄?而且不上不下的更難受。”念北眨眨眼,眼底閃動著隻有男人才懂的邪惡。

“所以呢?今晚隻能自己睡了?”王錦了然,鬱悶而不甘的道。

“你若是執意留下,我也可以故作不知,但是幹看著卻吃不著的滋味……希望你能受的住。”念北有些幸災樂禍了。

“那我若是執意吃了還留下痕跡呢?”王錦磨牙。

“嗬嗬……那恭喜你,以後可以和那兩位少爺為敵了,他們聯手,你一定會鬥的其樂無窮。”念北笑出聲來,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然後,你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吧?”王錦危險的眯起眸子,果然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是奸詐無比啊,對誰都不能掉以輕心。

“嗯,你要是這麼理解也行。”念北也不掩飾,坦蕩的讓人咬牙。

“念北,你真奸詐。”

“謝謝,彼此彼此。”

兩人過完了嘴癮,最後也隻能是不甘的離開了,甚至想賺些小便宜都不敢,怕引火燒身更難耐,晚上,南寒玉和蕭暖玉又過來一趟,細細叮囑了她幾句,比起尋常人家嫁女,他們不舍的情緒就淡了許多,因為是娶進來,而非嫁出去,他們更多的是擔憂,明天大婚規矩甚多,行錯一步,外人看不出來,可族人卻懂其中的門道,她是玉家的小姐,更要嚴格律己,維護自己的尊嚴和體麵。

兩人走後,玉樓春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了,華珊珊給她守夜,聽到動靜,忍不住問,“小姐,是不是太激動了睡不著?”

玉樓春幹脆坐起來,苦笑,“不是激動,是心裏有些……不踏實。”

華珊珊寬慰道,“小姐,這也正常,聽說很多人都是這樣,叫什麼婚前焦慮綜合症,您別多想,踏實的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玉樓春搖搖頭,歎息,“我知道,可就是心神不定。”

“難道您覺得……”華珊珊頓住,大婚前夕,不吉利的話是萬萬不能說的。

玉樓春默了片刻,問道,“可是都準備妥當了?”

華珊珊應道,“小姐放心,一切事宜都安排周全了,所有的規矩禮儀都是玉闕爺爺指導的,明日他也會跟著前去迎親,還有我爺爺,他和堂哥負責安全,此外,慕容少爺和向大少也早有布置,一路上不知道做了多少安排,確保一切順利,魏大聖也動用了天威門,跟在迎親的隊伍裏,絕對萬無一失。”

玉樓春揉揉額頭,“還有一個人……”

華珊珊脫口而出,“瑞傑霍爾?”

“嗯,自從上次那場賭局輸了後,他就一直沒有動靜了,這可不像他的作風。”

“會不會是躲起來不敢出麵了?畢竟現在霍爾家族已經不容他了,m國那邊也對他發出了通緝令,他難道還敢鬧事?”

“他會的。”玉樓春肯定道。

華珊珊皺起眉來,“小姐可是擔心他明天會出現?”

“嗯,我大婚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會不清楚,而他想生事,明天也是最好的機會,能破壞玉家小姐的婚禮,他一定會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他就不考慮後果嗎?”

“他不計後果的,他隻要賭贏了就好。”

華珊珊被這番話說得也心神大亂了,到最後,反倒是玉樓春出言安慰她,“好了,別多想了,明天就算會有事,也是好事多磨,父親在,還有念北,一切都會逢凶化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