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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煜忙起身來到白靈身側，輕柔的拍撫著她的後背，讓她緩解一下。
“九王爺這麼缺銀子嗎？”白靈好笑的問道。
白靈送來的賀禮，有東漢國限量的時興布匹，也有她和蕭家合作的首飾，自然少不了藥酒和珍珠這一類的。
不過這些都是明麵上送來的，暗地裏還給九王爺一個地址，在西漢國一個未處於中心地帶的一個不起眼的縣城中，有一個農莊裏頭放置了許多的米糧和藥材，這個才是重頭戲。
但九王爺的，明顯是前頭送來的賀禮，而不是要倒賣那農莊裏的救急物資。
“缺！”九王爺很實誠的點頭，“軍隊的開銷大，這點漢王很清楚，朝廷給的軍餉根本不夠。本王偶爾帶人去剿匪，也隻能是撐上一段時間。還要管那些個傷殘將士，以及給陣亡將士家裏補貼銀兩，那開銷大的嚇人。”
“沒有戰事的時候還好，隻要是打仗了，銀子根本就不夠用的，本王為這事愁的都想把王府還賣了，戶部的官員見著本王就貓著腰跑。”
上官煜聞言，輕輕的點頭。
紫霄軍是不需要朝廷供養的，隻有打仗的時候，朝廷象征性的給補貼一些軍需，卻隻是九牛一毛的量。
再加上北地以前的糧食產量不高，即便是豐收年，將士們也就勉強能吃飽。
要不是有段家在背後一直撐著，紫霄軍不定早就餓的解散了，邊關根本就守不住。
“九王爺缺銀子，我的生意缺人罩著，要不咱們合作一下？”白靈早就打這個主意了，隻是以前沒機會談而已。
“怎麼合作？”九王爺來了興致，卻不忘提出條件道：“漢王妃知道本王的底線在哪，若是觸及底線，本王可不會同意的。”
“這點九王爺隻管放心，我做生意是為了賺錢養家，不參與國家大事，那是你們男人應該煩心的。”白靈伸出兩根手指道：“也不用王爺你費心費力，隻要讓人知道段家是你罩著的，今後段家在西漢國的買賣，都給九王爺你兩成毛利。”
“本王的名頭，隻值兩成毛利？”九王爺對這樣的分成，明顯的不滿。
“若是純利潤，給九王爺五成也無妨。可這毛利，是不算本錢，以及一切開銷的。東漢國與西漢國路途遙遠，這一路上的費用暫且不提，耗損也是一大筆開支。若九王爺覺得我不夠誠意，那這筆買賣……”
白靈的話還沒完，九王爺立即拍板道：“成，就按你的辦。”
其實白靈想的是，利潤上最多能再讓出一成，再多就沒有做下去的意義了。
可九王爺以為白靈的最大底線就是兩成，沒做過買賣的九王爺覺得隻出個名頭，就拿兩成的毛利，已經是不少了。
穿了，九王爺覺得自己占大便宜了，反正他什麼也不需要付出，坐等收銀子就好。
“上官，和九王爺擬個合約吧。雖然大家是君子之交，但涉及到利益，還是白紙黑字寫明白的好。尤其是結漳方式，一定要寫清楚，以後就一個季度一結。”
白靈朝上官煜眨了下眼睛，為自己省掉一成毛利而高興，更是為拓展一條商路而高興。
且以後上官煜想要打探西漢國的消息，也多了一條渠道，還是光明正大的那種。
之前因為黑珍珠，而與九王爺有口頭上的協議，但那點人情可不能用一輩子，還是利益捆綁更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