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氏連忙解釋。
“你快躺下,身子本來就比別人弱……”
餘氏連忙把鬆原按下,但卻發現鬆原依舊保持坐臥,沒有繼續躺在床上的打算。
“娘,你跟兒子說實話,是不是鬆鴻春那個老家夥在我走後,又對你們打壓?”
鬆原說著,心中有些後悔。
tmd,當初就不該留他狗命!
“真沒什麼,不信你問你爹……”
餘氏拚命對鬆鴻夏眨著眼睛,示意他來把這個謊圓過去。
“啊?”
鬆鴻夏“啊”了一個長音,接著走進道。
“真沒什麼,家主之位是我主動讓的,住到這也是我主動要求的。至於你娘剛才說的話,純屬就是玩笑話,你娘經常和我開玩笑的。”
鬆原歎了口氣,事情肯定和他猜的一樣。隻是父母兩人不知道在擔憂什麼,不對自己說。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小女孩的哭喊。
鬆原皺了皺眉頭,從聲音聽來,應該是鍾小悠發出的。
“嗯?小悠這個孩子怎麼了?”
一邊的鬆鴻夏聽到這聲音,心中變得急切,連忙跑了出去。
“原兒,你就躺在床上修養,我也去看一看外邊怎麼了。”
餘氏說完,也跑了出去。
鬆原答應一聲,順從的躺在床上,閉起眼睛。
等餘氏走出房門,他的神識向門外探查而去。
門外,湖畔邊。
一群半大男男女女正拿著湖邊的稀泥,向鍾小悠扔去。
鍾小悠的臉上,衣服上頭上已經被稀泥糊滿。她現在坐倒在地上,正在哭喊。
荷香已經跑了過去,用身子護住鍾小悠。
“小小少爺們,你們有什麼話就好好說,別拿泥扔我們啊?”
荷香雖然心中心疼自己女兒,但是顧忌於這些半大小子們的身份,這才委聲喊著。
“誰是你少爺?嫁出去的低賤下人,竟然還敢帶著在外麵的野種回鬆家?”
那些人裏邊,一位十一二歲的孩童。邊扔著稀泥,邊辱罵著。
荷香沒有反駁,她也不敢反駁。
那位十一二歲孩童的身份,她第一眼便猜了出來。
這些年她雖然出了鬆家,但卻一直在打聽鬆家的近況。
在她離開鬆家的幾年後,鬆家小少爺鬆不凡也誕下了一名子嗣。荷香見那孩童就覺得和鬆不凡有些相像,所以她還真不敢得罪了他。
“給我滾出去啊?不滾?不滾也行,我看你生下的這個雜種長得挺可愛,不如就當我的丫鬟你看怎樣?哈哈哈”
孩童猖狂笑著,但這個時候卻笑不出來了。
“沒家教的東西,今天看我替你太爺爺教訓你一頓!”
鬆鴻夏手中拿著一截竹棍,向那孩童衝來。
鬆鴻夏是真怒了,荷香是他看著長大的,這麼多年兒子不在,早就把她當成女兒了。如今外孫女被欺負,他怎能不怒?
那孩童被他嚇得動也不敢動,然後他還真沒有留手。三竹棍抽在孩童屁股上,抽出三條紅痕。
“太爺爺,太爺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孩童哭喊著。
“去,跟你親太爺爺說,我早就把荷香認為幹女兒。你們再來喊一次,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鬆鴻夏看著渾身是泥垢的鍾小悠,被氣得不輕。
“行了行了,都是小孩子,你還真下的了手啊?”
餘氏在一旁說著。
“這是欺人太甚,荷香剛剛回來的第一天,這些小屁孩就來鬧騰。這都第五天了,還來鬧騰?不教訓他們一下,他們還不知誰是太爺爺?”
鬆鴻夏看著那些半大小子跑開的背影,連忙將被荷香護在身前的鍾小悠抱起。
“來來來,外公看看,小悠傷了沒有……”
……
一個時辰後,鬆家鎮中的一座豪宅中。
一位年輕女人看著先前被鬆鴻夏抽了三竹棍孩童的屁股,氣的渾身發抖。
“鬆不凡,你看看?那老不死的竟然動手打小孩!我都讓你們把他們趕走,趕走,你幹什麼吃的?”
女人嘴中怒斥著。
她銀牙緊咬,眼中怒火升騰。
屋中,一位年輕男人走了出來,看了看孩童的屁股,接著臉黑了下來。
他就是鬆不凡。鬆霄的兒子,鬆鴻春的孫子。
“鬆不凡,你是不是男人?你兒子都被人家打了,你還在這坐視不理?”
一旁的鬆不凡聽著妻子的叫喚,心中終於下定決心。
“既然那個老家夥出手傷我兒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