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洗手間廝磨半響,才慢悠悠的走出來,裴施語的臉已經紅得跟蘋果似的。
偏封擎蒼還要作怪,硬是要抱著她從衛生間裏出來,好像她是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她怎麼掙紮也無用,這便是罷了,坐下的時候還要把她放在大腿上。
“你放我下來。”
“別動,再動可真是要上火了。”封擎蒼暗示性的往上頂了頂,那熟悉的觸感,讓裴施語的臉更紅了。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食物,非常豐盛,都是易克化、且比較清淡的食物。
“喝一碗這個湯,對女人的身體會比較好。”封擎蒼親自為她盛粥,用湯勺舀了一口,吹了吹遞到她的嘴邊。
“不用,我自己……”裴施語還沒說完話,就被強喂了一口。
好不容易咽下,看男人又要繼續,她連忙用手推了推,道:“我自己來就好。”
“還是你不滿意這麼喂,想讓我用嘴?”封擎蒼故意曲解她的話。
裴施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還是她認識的總裁大神嗎!怎麼自從把無賴這個選項點亮之後,那畫風越發詭異了?
屈於吟威之下,她隻能乖乖順從。
“味道不錯吧?”封擎蒼問道。
“很不錯,這是益氣補血湯?”
“嗯,給你補補血。”封擎蒼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裴施語頓時想起昨天夜裏流的血,剛褪去紅暈的臉蛋,又被一抹紅雲給染上。
假咳一聲,她轉移話題道:“你這失蹤演的一點都不敬業啊。”
想想電視裏躲避的時候,哪有那麼囂張。誰不苦哈哈,或者驚心動魄的各種逃竄。哪裏像男人,就在公司附近住著,每天還讓人送好酒好菜,就跟給自己放假似的。
封擎蒼笑了笑:“他們最希望就是看到我已經死了,自然也就沒有想到我還活著,還活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裴施語看他說得雲淡風輕,心裏卻心疼極了。
要知道,想置他於死地的人,都和他有著血脈聯係。
就算不是現在最被質疑的封二少,也會是其他封家的人。
“別難過。”裴施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仰著頭,輕吻他的額頭。
封擎蒼的眼眸暗了暗,軟香在懷,昨天又開了葷,正處於食髓知味的時刻,懷中女人的主動,讓他一下熱血沸騰起來。
再不客氣,直接在她的紅唇上烙下一記深吻,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這才舍得放開。
“不要輕易招惹我。”封擎蒼在她的頸間輕輕啃著,低啞的聲音非常性感。
怪我咯?!
裴施語紅著臉,把他的腦袋挪開:“你別在上麵留下痕跡,我一會還要上班呢!讓我怎麼見人啊!”
“今天別去了,在家好好休息。”男人為她輕輕捏著腰,手不重不輕力度剛好適合。
裴施語突然想起那句話: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那怎麼行,我有沒什麼事,總不能以後都不去上班吧?”裴施語鬱悶道。
男人的眼眸閃過一絲促狹:“你就這麼希望我以後天天睡你?”
裴施語嗡的一下,腦子炸開了,手比腦子更快,惱羞成怒不停的猛錘男人的結實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