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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巧，這個問題必須由你來回答，我才能知道答案。”
“答案就是。你什麼都不是。”
空氣瞬間好像又變得稀薄。病房內的一切流動，仿佛也靜止在了這一刻。
因為裴詩語說的這一句話成功讓封擎蒼瞬間變了臉色。
如果說他之前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那麼他現在跟黑臉差不多。
等著沒有見過封擎蒼用這麼可怕的眼神看自己，她那一雙銳利的眸子裏。就明擺著寫著。
因為她剛才說錯了話。導致了封擎蒼非常生氣，後果很嚴重。
從裴詩語看著封擎蒼的雙眸。他的目光裏給裴詩語在傳達一個重要的訊息。也是一個非常駭人的，好像是要把她生剝活吞了一樣。
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說一點都不害怕，那是假的。裴詩語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這個男人麵前叫囂。
而且是每日都要更過分。
挑釁了封擎蒼那麼多次。封擎蒼都沒有把他給生生掐死。是不是算她命大了呢？
“你你你你。別用這麼可怕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你，我是真的一點點都不害怕。是你非要詢問我一個準確答案的，我不過是如實回答，滿足了你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心理。這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你不非要問我的話，我一定會藏在心裏，不會說出來的。”
“為什麼在麵對我的時候？總會出現恐懼的眼神。你覺得我會吃了你嗎？還是說會對你做別的事情？”
“難道不會嗎？”不加思索的裴詩語回問一句。
聽到他這麼問封擎蒼真的是差點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難道他為裴詩語做的事情還不夠多的嗎？
而且他的付出是所有人都看得見的。以前從來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也為她做了。難道這麼久了？他對裴詩語是什麼心思，裴詩語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是故意這麼問的，還是其他？
“我知道在你的眼中，遲浩月，不管做什麼都是好的。而我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所以我也不做比較。你既然如此相信他的話，那麼我就拿出強有力的證據來說明一些情況。當你看到這些證明無法證明你口中的那個好人的清白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他比你想象中的壞的多，而你一直那麼相信他，他卻是讓你受傷最深的人。”
“封擎蒼，你又在鬼扯什麼？你到底想做些什麼？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嗎？不要這樣拐彎抹角的去罵人，好嗎？我真的是實在是一點都不想不明白。遲浩月到底哪裏惹你不開心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也就隻是見過兩次麵而已。第一次見麵，你就開槍重傷了他。第二次見麵，你們一起拚了一局擊劍。他卻也傷到了你。難道就因為他傷過你？你就要為難他，一直揪著他不放嗎？”